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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开到一栋二层小楼房面前,她诧异地睁大眼睛,“沈哥家在这?”这个年代能有一栋二层小楼,看来这个‘沈哥’是个有钱人。“是勒,这是沈哥家的钥匙,沈哥说了,温同志你直接进去就行。”陈洋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她。
主角:沈辞温梨雨 更新:2024-02-04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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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开到一栋二层小楼房面前,她诧异地睁大眼睛,“沈哥家在这?”这个年代能有一栋二层小楼,看来这个‘沈哥’是个有钱人。“是勒,这是沈哥家的钥匙,沈哥说了,温同志你直接进去就行。”陈洋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她。
温梨雨沈辞第11章
沈辞听完没有放松,反而表情更加严肃,板起脸的模样像极了领导,气势压迫感十足。温梨雨被他目光看的微怂,眨了眨眼睛,嗓音变软,“干嘛呀…”“说实话。”沈辞手指曲起,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指,“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沈辞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牵手。”温梨雨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重复道,“可以吗?”
“…嗯。”沈辞不解拧眉,伸手,掌心摊开在她面前。
温梨雨把手搭上他的掌心,两人的手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沈辞的手宽厚,掌心宽大,指腹、指节处都带着厚厚的茧子,肤色是健康漂亮的麦色。
温梨雨的手小巧白皙,手指纤细修长,像剥皮青葱,摸起来柔软又细腻,没有一点茧子。
她的手,只有食指上有一层薄薄的厚皮,是经常用笔,笔杆压出来的痕迹。
温梨雨的手覆上后,两人都不太自在地顿了顿。
沈辞是没有这样接触过女性,不自在。
温梨雨是因为大脑中枢炸开,身上隐隐约约的难捱痒意被驱散,肌肤相贴的触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她甚至在舒适中滋生了些许贪婪,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加贴近。
对方的每一寸皮肤和温度都在吸引,引诱着她。
温梨雨从来没有遇到能够缓解她病症的人,现在遇到了就有些放不开了。
她忍不住把手往前伸了伸,小臂肌肤被他手指上的老茧蹭过,除了舒服还有些许不同病发时的痒。
她往前走了一步,渴求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
温梨雨的腿撞到他坚硬如铁的膝盖,才回神,她惊觉气氛有些许尴尬。
而沈辞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阻止她,甚至还纵容她的接近和得寸进尺,眼神像恶狼,直勾勾地盯着她。
温梨雨压抑住自己的冲动,她想驱散这股尴尬气氛,开口解释,“你的手好大。”
“比我长了一个指节。”她手指微微曲起,指腹轻轻蹭过他指节上的茧子。
沈辞身体明显僵硬住,喉结上下滚动,“嗯。”
说完气氛又沉默了一会儿,温梨雨手指忍不住在他掌心扣了扣,轻声解释,“我刚才没有骗你。”
“什么?”沈辞有些没反应过来,心思都在她的手指上,掌心的瘙痒让他没办法收敛思绪。
温梨雨抬眸,漂亮的杏眸中闪过坚定,“我从小就有一个治不好的病。”
沈辞听了她的话,脑袋里什么迤逦心思都没有了,正色问道,“什么病?”
他脑袋里闪过各种各样奇怪的病症,他在军中待过,想到治不好的病,第一反应就是枪伤,以及各种细菌病毒病。
温梨雨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看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才泄了口气,“你知道渴肤症吗?”
“渴…肤症?”沈辞眼中透出一丝茫然,显然没听过这种病。
温梨雨没有松开手,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手指像跳舞的双腿,在他掌心里跃动轻点,“也叫皮肤饥渴症,这个病…算是一种治不好的心病。”
“这个名字?”沈辞双眉拧紧,心中闪过怪异和不解,嗓音低沉,“你发病的时候会怎么样?”
他这种糙汉子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名字这么奇怪的病,听起来就像是…那种…离不了人的病。
“不会怎么样,只是会浑身难受没劲。”温梨雨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我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待久了自己就好了。”
沈辞听完没有放松,反而表情更加严肃,板起脸的模样像极了领导,气势压迫感十足。
温梨雨被他目光看的微怂,眨了眨眼睛,嗓音变软,“干嘛呀…”
“说实话。”沈辞手指曲起,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指,“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他还记得刚才温梨雨一瞬间变白的小脸和浑身难受到颤抖的身体。
她就算从洗手间出来,脸上额头都还挂着汗水,让人感觉她虚弱到快要晕倒,却还一直强撑。
温梨雨眼眸微垂,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大半情绪,“我这病确实没有很严重,至少我还能克制住自己。”
“这种病离不开人。”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心理医生和百度百科上的解释,“发病的时候会极度渴望和人皮肤接触,或者被人抚摸。”
温梨妤看他表情有些茫然,解释,“比如说,牵手、拥抱,或者是碰一碰脸颊,这些都算是皮肤接触。”
“嗯。”沈辞默默将这些动作记下,表情严肃地像是在听什么领导讲话。
他还非常积极地提出问题,“如果没有人能缓解,会怎么样?”
“嗯…”温梨雨想了想,尽量用通俗地话解释,“一般来说会心情低落,产生各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反面情绪,比如感到自卑、孤独、烦躁。”
“如果严重,甚至会因为身体难受导致会自残或者是昏厥。”
沈辞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额头上出现深刻的‘川’字。
他握着温梨雨的手指也逐渐收紧,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你别担心,我以前都没有出现这种状况,没有说的那么严重。”温梨雨连忙开口解释。
“以前?”沈辞立刻抓住她话里的重点,“难道现在不一样了吗?”
“嗯…”温梨雨在他关切的目光中说不出谎话,“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沈辞不太懂,“为什么?”
“其实除了饥渴症,我还有些许的洁癖。”温梨雨从没和人聊过这个话题,现在有人愿意倾听,并且还很关心她。
温梨雨忍不住开口,一股脑发泄似的说出来,“因为有洁癖,所以我没办法随意接受别人的触碰,不过渴肤症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并且我还可以用毛绒公仔来缓解,只要睡着就问题,就一直没出什么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沈辞听得有些迷茫,只大概能听懂她的话和思路,“为什么?”
“因为你。”温梨雨表情认真,抬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手指也因为紧张蜷起。
“我的洁癖对你失效,渴肤症的症状因为你的出现变得更加严重,只要一见到你,我就会忍不住想要碰碰你。”
“发病的时候最严重,要是我刚才没有将自己锁起来,刚才就要忍不住扑到你身上了。”
他长腿一迈,直接坐上摩托车上,把沈沐沐接过来,放在身前。沈沐沐显然坐过许多次,小手张得开开地,用力揪着沈辞腰侧的衣服。沈辞侧脸凌厉,下颌线条流畅,在阳光照射下像是帅得在发光。...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温梨雨情绪一时没收住,说到一半发现自己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怪罪的意味,连忙停下。
她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低下头,嗓音中含着浓浓的失落,“对不起,我没有想怪你的意思…”
沈辞深深地望着她,手微微一用力,直接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他的手掌宽厚,体温明明灼热却让温梨雨感到十分舒适,不觉得难受。
“这样抱可以吗?”沈辞语气认真,无师自通地将手放在她脊背上,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动作轻柔地将她拥住。
温梨雨被巨大的惊喜撞了个满怀,鼻翼间充斥着沈辞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她的手摸上他宽厚的脊背,脑袋还没回神,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反应,她紧紧地回抱住沈辞。
满足的叹息从胸膛缓缓上升,最后从口中溢出。
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跟随着自己的心意,将脸颊贴到他温热的颈窝中。
她的呼吸打在敏感脆弱的大动脉上,沈辞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可他没有推开温梨雨,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只有在她想更贴近自己,甚至想钻到自己怀里坐下,沈辞才红着耳根拦住她。
他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因为拥抱而起反应,捧着她的脸,“温梨雨?…小雨?”
“唔。”温梨雨眨了眨眼睛,迷茫朦胧的眼眸薄雾散去,轻声回应,“沈哥…”
“嗯。”沈辞喉结滚动,“好些了吗?”
“好多了。”温梨雨理智回归,脸颊染上薄红,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
沈辞开口,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到不行,咳嗽好几声才继续说,“刚才…咳,就刚才那样抱,你觉得行吗?”
“嗯。”温梨雨连忙点头,忍不住手抬起比划了一下,“如果能一手搂着肩膀,一手搂着腰会更好。”
沈辞认真地点头,“好,我记住了。”
说完两人气氛再次变得沉默,有些怪异,像暧昧但又多了一些别的。
沈辞整理好自己思绪,主动开口,“要是没事了,带上老小,我带你去城里买东西。”
“好。”温梨雨也不矫情,刚才沈辞抱她,那是想帮她缓解身体的不适,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嗯…沈辞真是个好人!!
温梨雨回到房间里,老小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睡得香甜。
“沐沐。”她坐在床边,将她身体摆好,轻轻推了推,想要叫醒她,“沐沐,起床了。”
“嗯…”沈沐沐睁开眼睛,水润的眼眸闪过迷茫。
她视线飘忽,放在温梨雨身上,定定看了几秒才回神,“妈妈!”
沈沐沐张开双臂,对着她撒娇,“抱。”
“好,抱你起床。”温梨雨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再次感受了一下肌肤相贴的感受。
温梨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排斥抱小孩,可与小孩接触缓解不了她的渴肤症。
为什么只有沈辞的接触对她有用?这太奇怪了。
她心里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帮沈沐沐洗漱。
沐沐很乖也很独立,她特别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吃饭是,刷牙也是,都主动要求自己来。
温梨雨站在一旁看顾着,心里不知道第几次感叹,“好乖啊。”
沈家的四个孩子都太乖了,不知道沈辞是怎么教的,简直就是所有人理想中的乖孩子。
沈沐沐和温梨雨到一楼,看到沈辞,沈沐沐立刻绽放出甜甜的笑容,笑着扑过去,“爸爸!”
“嗯。”沈辞单手将她抱起,等温梨雨过来,才抱着她一起往餐厅走。
等沈沐沐吃完早餐,沈辞已经把摩托车推到院门外。
他把沐沐的头盔递给她,接着才把昨天新买的头盔递给温梨雨,“戴上,安全。”
“嗯。”温梨雨明白这个道理,接过头盔好奇地看了一眼才戴上。
解开头盔的系扣,直接盖到头上,没想到头盔太大,直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温梨雨疑惑地歪了下头,露出一只清澈的眼眸,“…太大了。”
沈辞眼中闪过惊讶,手放在头盔上比划,拧眉疑惑,“是小了。”
“嗯。”温梨雨乖巧眨眼,任由他把头盔拿走,“现在怎么办?”
沈辞把头盔挂在把手上,“先别戴,我带你去换一个。”
他长腿一迈,直接坐上摩托车上,把沈沐沐接过来,放在身前。
沈沐沐显然坐过许多次,小手张得开开地,用力揪着沈辞腰侧的衣服。
沈辞侧脸凌厉,下颌线条流畅,在阳光照射下像是帅得在发光。
“上来。”他摊开手掌,举到温梨雨面前,宽厚的掌心和修长的手指,看起来非常有安全感。
温梨雨没有迟疑,把手放到他手心里,忍不住曲起手指,在他掌心蹭了一下,舒服的电流从指尖传递到全身。
她低下头,眼睛满足地眯起。
好想要把这双手放在她脸上或者身上,肌肤贴贴的感觉一定很舒服。
沈辞拉她的力度顿了一下,侧脸眯眼看她,却只看到她低着头,乖巧老实的样子。
心下有些担忧,是又犯病了吗?
现在的路都是土路,路面崎岖不平,温梨雨为了不被颠下车,伸手搂着他的精瘦有力的腰肢,脸也慢慢地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
沈辞感觉背上被柔软的东西贴着,身躯微微绷紧,语气低沉,“害怕?”
“嗯,我怕会掉下去。”温梨雨眯着眼,蹭了蹭他宽厚的脊背,和行为不同,她语气淡淡,“沈哥介意我在外面这样抱着你吗?”
“…不介意。”沈辞不着痕迹地吐了口气,手松了些,车速度慢慢降低。
村里人,特别是小孩,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一个个都从家里跑出来,探头探脑地查看。
“哇!沈辞叔!我也想骑车!”
“沈叔!载我载我!”
“妈!我也想要摩托车!”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有些没见过温梨雨的村民,都看到她坐在后座,纷纷惊讶地扬声询问。
“沈辞啊!你载着谁呢?!”
“这女同志长得这么漂亮,难道是沈辞的妹妹?”
“沈辞妹妹?诶!妹儿你结婚了没有?有对象了没有?看看我家狗蛋啊!”
“要是能和沈辞结亲,那工厂以后怎么也得有我一份吧?”
“确实说了,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呸,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我们种地,你们哪来的粮食吃?”大家伙的指指点点让店员羞愤欲绝,直接气的哭出声,“你们,你们欺负人!”“我可没做什么。”温梨雨一点都不同情她,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这是我媳妇儿。”沈辞听到那些话,微微拧眉,扬声道,“我带媳妇儿和沐沐去镇上一趟,要是有人找我,就让他们在厂里等会儿。”
村民还没问其他的,沈辞就开着摩托走远了。
“什么啊,竟然是媳妇儿,我还以为……害!”
开摩托车到城里只花了半个多小时,温梨雨好奇地欣赏着这个年代的装修风格和服饰,被沈辞带到城里最大的商场。
商场名字叫永安百货。
扑面而来的年代感让温梨雨眼眸微亮,她大学主攻设计专业,服装设计和室内设计都有涉猎。
沈辞轻车熟路地找地方停了车,主动抱着沈沐沐,带着她进入商店大楼。
百货商店一楼摆着各种玻璃展柜,有珠宝饰品,也有手表糖果,琳琅满目。
温梨雨跟在沈辞身后,时不时探头看一眼柜台里的东西,主要看饰品的设计样式。
“这时候样式设计都还很简单啊…”她喃喃自语,看得差不多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服装店。
服装颜色还是以耐脏的深色系居多,夹杂着几件艳丽的颜色。
虽然是工作日的白天,来逛商场的人也不算少。
沈辞一直耐心地放慢脚步,陪在温梨雨身边,就算她站在原地不知道看什么,也没有催促。
“喂,你们要买就快点,一直挡在我店门口做什么?”一位语气不善的服装店员走到他们面前,“别挡着我做生意了!”
温梨雨听到她刺耳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她没有和对方争执,毕竟她确实在人家店门口站了一会儿。
“呵,一看就是乡下人,脏死了。”店员看她没反驳,气焰更加嚣张,“可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店里的衣服,脏了你们可赔不起!”
沈辞跟着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伸手捂住沈沐沐的耳朵。
温梨雨冷哼一声,伸手用力碰了一下摆在外头的衣服,“我碰了,所以呢,现在你要怎么样?”
“你!你干什么?!”店员生气地尖叫,跑过去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乡下人就没有教养!这衣服要是碰坏了,我看你怎么赔!”
“这不是没有碰坏吗?”温梨雨反问她,趁她没回神,手指指着开头的衣服,“从这到这,把s码数的都拿出来,我全都要了。”
店员愣了一下,“什么?你…你全都要买下来?”
“不行?”温梨雨反问。
“……”店员咬了咬牙,想了想卖出一件衣服能获得的提成。
她转身去库房里,花了十几分钟才拿出所有能够找到的s码数的衣服,累得气喘吁吁。
温梨雨翻了翻衣服,开始挑刺,“这个不好看,这个线头太多了,这个缝线都车歪了……”
“你什么意思?”店员累地还没喘过气,就听她一连串的挑刺。
“我是想买的。”温梨雨摇了摇头,遗憾道,“可这些衣服质量太差了,我不要了。”
“你!我看商场就不该让你这样乡下人进来,呸!”店员骂骂咧咧,面色狰狞,“没钱买还进来看什么看!浪费我的时间。”
“你一口一个乡下人,城里人的身份就那么让你自豪吗?”温梨雨双手抱胸,站在一边看她,“往往人越是没有什么,就会越是强调什么。”
她非常诚恳地询问,“你是城里人吗?住哪啊?”
店员整理好衣服,脸上表情心虚又生气,周围人都为了看热闹围了过来,对着温梨雨和店员指指点点。
“我……我住哪关你什么事啊!”
店员以往不是没有这样说过别人,可那些乡下人只要看到衣服价格,都会心虚又气愤地离开,没人会和她争论。
只有这个长得一脸狐媚样的女人,她第一眼看到温梨雨,就忍不住心生嫉妒。
“你瞧瞧你长得那样,狐狸精!”
温梨雨可不想惯着她,脑袋往沈辞身上一放,高傲地扬起小脸,“你不就是嫉妒我长得好看吗?”
“你!你哪里好看了!呸,不要脸。”店员气的直跺脚,“你这种乡下人,就不该进来商店里,脏死了!”
她昨晚才被自己暗恋的人拒绝,暗恋的人不喜欢她,喜欢另一个长得比她好看的女人。
因为这个,店员看到温梨雨,就忍不住上前嘲讽,想出口恶气。
自己刚才还被她给耍了,这让原本就厌恶温梨雨的店员,说出的话越来越过分。
可她本来就是店里的服务员,工作就是要给客人提供服务。
她却趾高气昂,好像自己是高人一等的城里人,就特别有范。
可她自己却没想过,要是没有客人的存在,她要怎么成为让她骄傲的商场服务员。
“大家刚才都听到了吧?”温梨雨语气淡淡,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也不慌。
她高声重复店员的话,“这位店员刚才说乡下人又脏,又没钱,不该进商场买东西呢!”
店员瞪大眼睛,下意识尖声反驳,“你胡说!”
因为有热闹看而围过来的客人们惊讶了。
其中穿着朴素的村民们脸上都露出气愤的表情,直勾勾地瞪着店员。
人群中质疑、肯定、事不关己,各种各样的话窸窸窣窣地响起。
“这店员竟然说了这种话?”
“确实说了,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
“呸,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我们种地,你们哪来的粮食吃?”
大家伙的指指点点让店员羞愤欲绝,直接气的哭出声,“你们,你们欺负人!”
“我可没做什么。”温梨雨一点都不同情她,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要不是这个店员一开始对她充满恶意,她也不会故意去为难店员。
温梨雨又不是什么软包子,被人骂了,她还不能报复回去吗?
吵闹的人群突然分散开来,一位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男人走近。
王伟忠板着脸,看了眼在哭泣的店员,又看了看站在前面的温梨雨,下意识就皱起眉,“怎么回事?”
“商场是公共场所,你们要是有矛盾就去公安局,别在商场里吵架,打扰其他客人逛商场的心情。”
王伟忠这话是看着温梨雨说的,他下意识认为,温梨雨在欺负商店店员,想要为店员出头。
店员哭泣的表情呆住,看到沈辞高大强壮的身板和冷冽的眼神,反而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你刚才骂了我,骂了所有种田的乡下人,我不会原谅你的。”温梨雨从沈辞身后探出头,默默说,“你得为自己的行为和说出的话负责。”“好!这个女同志说的不错!”围着看热闹的其中一个男同志大声附和。...
“本来是没有矛盾的。”
温梨雨眼眶微微泛红,我见犹怜地靠着沈辞的胳膊,“这位店员一见到我就开始辱骂贬低我。”
“我虽然是乡下人,但不觉得自己就低人一等,乡下农民靠勤劳的双手创造财富,都是很值得尊重的人。”
“凭什么我们就要接受被人贬低呢?难道没钱就不能进来逛商场了吗?”
温梨雨的话和表情调动起周围群众的心声,特别是同样从乡下来城里买东西的人。
他们是没什么钱,但没钱就要被侮辱吗?
“这女同志说的没错!”
“我也听到店员说乡下人不该来逛商场的话了。”
“这是歧视!”
王伟忠没想到她这么会说,一时忘了控制场面,等他回神,自己和店员都快被大家的唾沫给淹没了。
“乡亲们稍安勿躁,我以前也是乡下人,我爸妈也是靠种地养活我,我没有半点歧视乡下人的意思。”
“这个店员我们会将她开除,这种人不配呆在商场里!”王伟忠额头上冒出冷汗,大声解释,“请大家别因为她的话气坏身体了!她一个人的话不代表商场里所有员工的想法。”
“开除!必须开除!”
“我明天还回来,她要是还在这,我以后就不来商店里买东西了!”
“我也是我也是。”
周围人不换真心还是假意,都你一言我一语地帮温梨妤讨伐店员。
店员听了王伟忠的话,不可置信地喊,“经理?你不能开除我,你…你怎么能开除我呢?”
要是这工作没了,她一定会被家里人给打死的。
她……她不就是说了那个狐狸精几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店员心里涌起大批大批的后悔,几乎要将她淹没。
“闭嘴!”王伟忠气愤地扭头瞪她,小声威胁,“还想要这个月工资就闭上你的嘴!”
说完经理对着店员挤了挤眼睛。
店员看到经理的眼神,连忙跑到温梨雨面前,用力拉着她的手臂,“对不起,这位客人请你原谅我,我不应该说那些话。”
“我…我鬼迷心窍,我给你道歉,求你原谅我,我不能没有这个工作,求你……”
温梨雨看到店员从一开始的嚣张到现在的后悔,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现在她哭着哀求自己,也不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害怕自己丢了工作。
才不得不给她道歉。
温梨雨躲开店员的手臂,小声说,“你别拉我,我害怕你碰瓷。”
沈辞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支持着她。
这时他冷着脸上前一步,隔开两人。
店员哭泣的表情呆住,看到沈辞高大强壮的身板和冷冽的眼神,反而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你刚才骂了我,骂了所有种田的乡下人,我不会原谅你的。”温梨雨从沈辞身后探出头,默默说,“你得为自己的行为和说出的话负责。”
“好!这个女同志说的不错!”围着看热闹的其中一个男同志大声附和。
温梨雨顺着声音扭头,对着人群中的人礼貌地笑了笑。
男同志看到她的笑容,脸一下涨红,慌忙地躲在人群后。
温梨雨笑完就转回头,扯着沈辞的衣摆,“我们走吧,这都耽误太多时间了。”
沈辞摇了摇头,“没事。”
他昨晚就将厂里的事提前处理好,只要没人找,今天一整天都能陪她。
店员坐在地上,双眼发直,眼泪不断地落下,后悔占满了她整个脑袋。
可她这么可怜的模样,却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同情。
周围人看没热闹可看,纷纷摇着头离开,继续去其他地方逛商场。
“那位女同志等等!”王伟忠处理完店员的事情,从后面追了上来。
温梨雨和沈辞停下脚步,“经理有什么事吗?”
王伟忠原本心里对这个差点给他惹了大麻烦的客人很不满,他追上来只是为了让周围人看到他处理事情的态度。
开商场最重要的就是口碑,不能因为这是一件小事就不管,否则以后会出大问题。
他目光从沈辞身上掠过,原本只是不经意一瞥,结果他脑袋里闪过一丝灵光,立刻将目光转回沈辞身上。
“你…您是…”王伟忠满眼震惊,他刚想弯下腰,看到沈辞脸色不太好看,和他对视,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王伟忠看到温梨雨疑惑的视线,连忙赔笑,“不好意思,认错了认错了。”
“这位同志身材条件太像我一位认识的军人同志,一看就是当过兵的吧?”
温梨雨扭头看了眼沈辞,没从他脸上看出奇怪的地方,暂时压下疑惑,“经理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过来跟你们道个歉。”王伟忠掏出手帕擦拭额头汗水,“那位员工我已经将她开除了,希望客人不要因为她对商场产生误会。”
“经理客气了。”温梨雨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我都明白,经理不必担心。”
她知道经理的顾虑,就是担心她出去说些对商场不利的话。
但她对这些事情也没兴趣,现在只想好好搞钱。
和经理说清后告别,接下来温梨雨逛商场就没发生其他冲突事件。
沈辞带着温梨雨走到商场角落一间小店铺前。
从外往里看,店里堆放着各种零件轮胎,还有擦拭得锃亮的一排自行车。
“老王。”沈辞把手里的灰色头盔丢进别人怀里,“头盔大了,换个小点的。”
“行,要多小的?”老王接过头盔放在桌上,拍了拍衣服站起身。
温梨雨站在在店门口,亭亭玉立,她五官精致漂亮,身材又好,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
老王没防备,直接看直了眼,一个手肘怼到沈辞腹部处,“这漂亮的仙女你带来的?”
“嗯,我媳妇儿。”沈辞剑眉微扬,眉眼间含着一丝得意,语气沉稳。
他把沈沐沐放下,让她自己去玩。
沈沐沐显然常来,一点都不认生地东摸摸西看看,自娱自乐玩得特别开心。
沈辞对着温梨雨招手,让她进来,边开口介绍,“这是我以前战友老王,王涛。这是我媳妇儿,温梨雨,温同志。”
“你好。”温梨雨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态度自然大方。
“嫂子好。”王涛忍不住降低自己的声音,怕自己的大嗓门吓到人家。
“沈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领证没?”
要是还没领证……
沈辞看起来是个直肠子的糙汉,其实心思还蛮细腻体贴的,最难得可贵的是,没有觉得她事多。还会主动把理由揽在自己身上,没有告诉朋友,是她嫌弃头盔脏。这样王涛只会吐槽几句,而不是觉得她矫情,性格骄纵。...
温梨雨没应声,侧头看向沈辞,示意让他来回答,眼波如水。
“过段时间再说。”沈辞顿了顿,移开视线,嗓音低沉,“最近厂里忙。……小一号的头盔在哪呢?”
“啧。”王涛听出他岔开话题的意思,转身从角落里翻找出好几个不同尺寸的头盔,“自己挑。”
看来自己是没戏了,他还以为沈哥这种人,不会被婚姻束缚呢。
沈辞对她招手,指了下头盔,“过来自己选。”
温梨雨蹙眉看了几眼,踮脚,凑到他耳边,“有点脏…”
沈辞不自然地扭头,板着脸看了看周围,走到一边,在老王的询问声中,翻出一包还没使用的卷纸。
“诶干嘛呢?”王涛莫名其妙地瞥了他好几眼。
沈辞开口反问,“这头盔多久没擦了?别待会儿把我媳……把小雨头发弄脏了。”
他用纸把几个颜色比较好看的头盔擦了一遍。
“哪脏了,我这头盔每天都擦的好吗?”老王不服气地回怼,“疼媳妇儿就直说,还推到我头上来。”
温梨雨眼中闪过笑意,心里对沈辞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沈辞看起来是个直肠子的糙汉,其实心思还蛮细腻体贴的,最难得可贵的是,没有觉得她事多。
还会主动把理由揽在自己身上,没有告诉朋友,是她嫌弃头盔脏。
这样王涛只会吐槽几句,而不是觉得她矫情,性格骄纵。
“你每天擦头盔用的布那么脏,怎么擦不都是脏?”沈辞把纸巾丢到桌上,拿起一个擦干净的头盔,往她头上比划。
温梨雨最后挑了个黑色的头盔,她戴着黑色头盔,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细腻。
老王直接看直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头盔她都能戴的那么好看。
“行,就这个。”沈辞怼了老王一下,让他回神。
手帮她拎着头盔,和老王又说了几句就走了。
路上路过其他商店,温梨雨只要往哪家店多看几眼,沈辞就像装了侦查器一样,拉着她往里面走。
“这里东西全,想买什么就买。”从下了车就一直是沈辞抱着沈沐沐,温梨雨想帮他也被拒绝。
沈辞瞥了眼她瘦弱纤细的胳膊,下巴微抬,示意她专心买东西,不用管其他的。
温梨雨也不和他客气,买了些日常需要的东西,还有一个新的毛绒公仔。
她抱着毛绒绒的公仔,把脸埋进去蹭了蹭,感受了一下手感。
她觉得很满意,扭头轻声问,“我可以买一个吗?”
这里一个玩偶就要几十块钱,在这年代已经算是超级贵的东西了。
沈辞看她抱着公仔,激动的脸颊粉扑扑的可爱模样,喉结滚动,眼眸微沉,“买。”
温梨雨抿唇笑了一下,笑容像初雪融化后冒出的娇嫩花朵,直接击中沈辞的心脏。
她开心地嘴角含笑,开始一个个挑选自己最满意的毛绒玩偶。
她以前犯病的时候就喜欢抱着毛绒公仔,毛绒绒的触感会让她感觉到好受一些,至少不会一直难受地抓挠自己的手臂。
她犯病最严重的时候,直接把两只手臂都挠出血,血痕伤疤在皮肤上停留了好几个月才消掉。
渴肤症这种病是没办法治愈的,只能依靠自己挺过去,或者找一个愿意帮助的人,心理辅导只能起辅助作用。
一般得这种病治疗周期会很长,但是治疗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家人、朋友或者爱人的一个拥抱。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无条件接受这种事情,况且一般和家里关系好的都不会生这种病。
温梨雨是因为她从小就是孤儿,一直缺乏安全感和爱护,又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才生病的。
她的性格比较冷淡,朋友寥寥无几,还好发病时一直不太严重,都能自己挺过去。
温梨雨最后选了个半人大的玩偶熊,这么大的价格也不便宜,要30块钱。
沈辞在她身边看她挑选好,指了指其他的玩偶,“这几个也买。”
他还记得对方早上说的,病情不严重时可以用毛绒玩偶缓解。
沈辞觉得可以多买几个,有备无患。
“嗯?”温梨雨略微诧异地看着他,提醒道,“这些玩偶很贵的。”
沈辞听完,直接拿上刚才被她依依不舍放回去的玩偶,夹在手臂中间,还递给沈沐沐一个小的,“走。”
温梨雨用玩偶遮住半张脸,遮住自己闪闪发亮的眼眸和勾起的嘴角,跟在他身后,看他付钱结账。
她的眼眸中有潋滟的水波在摇晃,明媚动人,主动伸手拉住他的手,“沈哥你真好。”
“……”沈辞感觉自己的手心和心脏一块被她挠了一下,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还要买什么?一并买了。”
温梨雨看了眼买的东西,除了玩偶刚才还选了不少日用品,“差不多了。”
沈辞听她这么说也没多问,拎着付完钱的东西往外走,路上路过童装店,温梨雨忍不住停下来,“沈哥,买几件衣服给孩子们吧。”
“我昨晚看老三的衣服上有破洞。”温梨雨提醒,“你是不是很久没和他们相处了?”
“嗯。”沈辞停下脚步,就算提着一大包东西,也表现地异常轻松。
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刚才一路上不少年轻女孩都在看他。
听到温梨雨的话,心里反思了一下,一板一眼道,“是我不对,等我忙完会好好和他们聊聊。”
“也不用特意去聊。”温梨雨哭笑不得,这又不是在部队,说得和反省大会似的。
“你工作忙,大家都理解。”她带着沈辞进入服装店,一边和店员描述孩子的身高,一边和沈辞聊天。
“虽然你有找人照顾他们,但是还是得多关心他们,至少在不忙的时候回趟家。”
沈辞就是因为忙和放心村里人,没有经常回家,周婶才会越来越大胆,甚至直接拿主人家的肉和菜,只给沈亭君他们吃馒头和咸菜。
现代也有许多保姆欺负主人家小孩或者是老人的新闻。
这都是因为家人没有经常关注和回家看望导致的。
人都是贪心的,能够招得起保姆,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
而保姆大多都是因为需要工资/没钱,看到主人家里有好东西,有的人心术不正,就会想要占便宜或者据为己有。
周婶就是这种人。
她一开始对四个孩子很好,久了胆子被越养越大,现在甚至直接将自己当成主人了。
温梨雨想要将周婶辞退,却没法自己去辞退,那就得让沈辞来。
她看沈辞不是不疼孩子的人,怎么会让周婶这么嚣张?
前段时间村里来了不知道哪个城里的领导,说来下乡送温暖。每家每户都收到一桶油和一袋米,周艳除了自家的份,还顺便把沈家的一起给领了。那油和米到现在也没拿去沈家,都放在她自己家里呢!...
“我听李婶他们说,你忙得时候都直接住厂里?”温梨雨按照印象给沈亭君他们三个各买了三套新衣服。
沈沐沐当然也买了,她本人在这更好买衣服,温梨雨给她挑了四套。
沈辞淡淡点头,“嗯,太晚了,回家怕吵到亭君他们。”
“你这样不对。”温梨雨扭头,不赞同地看他,“他们年纪都那么小,不能仗着他们懂事就不管他们。”
“把那么小的孩子独自丢在大房子里,他们是会害怕的,你回来,他们反而才会安心。”
沈沐沐能听得懂大部分的话,这时她坐在沈辞怀里,忍不住用力点头,“对…对!”
沈辞和温梨雨看了都被她可爱的举动逗笑,沉重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温梨雨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四个小孩不是因为沈辞教的好,而是他们本来就是乖孩子。
“你说得都对。”沈辞则虚心承认错误,“以后不会了。”
等买完东西差不多到午饭时间。
温梨雨手里提着比较轻的东西,重的和大物件都由沈辞拿着。
而沈沐沐乖巧地牵着温梨雨的手,自己走路。
三人到饭店吃完饭才准备回去,东西都用皮带子绑在摩托车后座上,只要固定、绑好以后就不会掉。
位置被挤的很小,坐上车后温梨雨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沈辞。
沈辞忍不住深呼吸几次,才启动摩托车。
路上沈辞开口,“待会儿送你回去,我得回厂里,晚上会尽量早点回来。”
“超过六点就别等我。”
“好。”温梨雨点头答应,一边开始思考晚上的菜单,一边将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继续享受着肌肤贴贴的感觉。
她蹭了下他背上强壮的肌肉,有些不满地看着衣服。
要是没有衣服就好了,直接贴上去,一定很舒服吧。
沈辞的摩托车上挂着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
村民们每个都又羡慕又嫉妒,“哎呀,买这么多东西!”
“这得花多少钱哦!”
“能嫁给小沈可真够好运的,这才来第一天就给买这么多东西,以后还得了。”
温梨雨和沈辞都没理会村民们的议论声,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温梨雨刚把毛绒娃娃放到客厅沙发上,就看到沈辞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搬进屋里,她想帮忙都没来得及。
“我回厂里了。”沈辞说完就走,走了没几步又转头看她,目光专注,“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来厂里找我,或者喊人来和我说一声。”
“好。”温梨雨抱着玩偶乖巧点头。
她这副模样可爱的不行,沈辞差点就忍不住,想伸手摸她脑袋,最后还是没伸手,只是多看了她几眼,快步离开。
温梨雨和沈沐沐一起目送他离开,把刚买的东西分类归整。
食物都放到厨房的柜子里,买的护肤品、地毯、衣服和毛绒娃娃搬到房间中。
刚从家里出门,想要去沈辞家的周艳听到路上有人在讨论沈辞的事,连忙凑过去,“说什么呢?”
“哎呦周艳你咋才来?”周艳的老姐妹眉毛皱的老紧,“刚才我看到沈辞带着他媳妇儿回来。”
“那摩托车上的东西都快堆不下咯!肯定花了好几百块!”王杜鹃语气嫌弃又羡慕。
“沈辞媳妇儿一看就不会过日子,长得狐媚样,刚来就花了沈辞那么多钱,啧!败家!”
“什么?!那小贱蹄子花了沈辞好几百块?”周艳气的脸色发青,一副自己的钱被人给花了的模样,心疼得直抽抽。
王杜鹃知道周艳的心思,幸灾乐祸地添油加醋,“可能还不止哦!说不定花了几千块也有可能!”
“这怎么行!!”周艳心疼地大声尖叫,“她要是把沈辞钱都给花光了,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那是人家沈辞的钱!”带着孙子路过的李婶对着她们翻了个白眼,“人家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
“轮得到你们在这说?”
周艳原本是想回家去的,昨晚她被温梨雨下了那么大个面子,今天是故意一整天都没去沈家。
她想靠这个办法让沈辞知道自己在生气,要是沈辞来找她就更好了,正好能对他哭诉一下自己是怎么受委屈的。
结果从隔壁村回来才知道,沈辞不但没发现她在生气!
甚至还带着那个狐媚子去城里花钱买东西!
这可真是气死她了。
周艳老早就把沈辞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现在被讨厌的狐媚子花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
李婶这时说话正好撞到她枪口上,周艳张嘴就是一连串肮脏的辱骂,从身体器官再到李婶的家人。
“周艳!”李婶蹲下身体,捂住孙子的耳朵,气的眼前发懵。
李婶和周艳认识这么些年,骂街技术也不差,开口就把周艳底都给掀出来,“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前几天不还为了一桶油,差点把自己给送出去,结果怎么着?人小伙子根本就看不上你!说你又肥又老,还贪小便宜!”
“你!你瞎说什么呢!!”周艳脸色铁青,大声尖叫。
前段时间村里来了不知道哪个城里的领导,说来下乡送温暖。
每家每户都收到一桶油和一袋米,周艳除了自家的份,还顺便把沈家的一起给领了。
那油和米到现在也没拿去沈家,都放在她自己家里呢!
周艳看到村里每个人都领了,送完后那卡车上还有剩余,直接趁着没人注意,到卡车后面想勾引送物资的小伙子。
结果当然是失败了,人小伙子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看上她四十岁出头的肥胖大婶?
周艳心里又气又恼,一直以为没人知道,现在被李婶戳穿,吓得她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边跑还边警告李婶别污蔑自己的名声。
“呸。”李婶对着周艳离开的背影吐了口口水,领着孙子回家去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没多久周艳勾引小伙子的事情就传遍整个村子。
周艳不服气,一边回家,一边散播谣言,“沈辞可找了个搅家精,这才来多久,就把大家伙都给迷惑了!”
“我听说她爸妈还没了,指不定就是她克的!哎呦,这下沈辞可惨了啊,说不定过几天人都被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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