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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是你那双沾满我爸妈鲜血的手做的,我就反胃恶心!”「哐当」一声脆响。桌上的饭菜全都打翻在地,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直接泼洒在顾忆深的手上。
主角:顾忆深顾忆深 更新:2024-01-31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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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是你那双沾满我爸妈鲜血的手做的,我就反胃恶心!”「哐当」一声脆响。桌上的饭菜全都打翻在地,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直接泼洒在顾忆深的手上。
顾忆深顾忆深完结无弹窗第11章
护士小姐细心的交代几句后推门出去。站在一旁的沈墨初看着从容接受治疗的顾若浅,一时腿软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瓶里面的药水一点一滴的,已经全都流入了顾若浅的身体。沈墨初眉头紧锁,低眸仔细端倪着手里的那份「顾忆深胃癌检查报告」,心里五味杂陈,难道……自己想多了?...
顾若浅被沈墨初带到病房,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停。
她看着沈墨初手里紧紧攥着的江诺给的那份文件,顾若浅恍然大悟,那一定是关于顾忆深的胃癌报告……
如果沈墨初知道了真相,那自己……
不行,随即她拿起手机偷偷摸摸的编辑了一条短信,按下快捷键,发送过去。
还好,对方马上给了让人安心的回应:“收到,正在处理!”
此时,护士端着准备好的药水,走了进来。
顾若浅一脸苍白的瘫坐在病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护士正在为自己准备化疗前工作,站在床前神情冷厉的沈墨初更是让她心慌,额头不自觉的冒出一层冷汗。
“顾小姐,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护士小姐用蘸着酒精的棉签,正在为顾若浅的皮肤消毒。
嘴里说的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顾若浅却吓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化疗的过程和副作用,有多严重和痛苦,顾若浅自己是医生,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何况自己还不是真的得了癌症……
可是,身旁的沈墨初的脸色很不对劲,事到如今,绝对不能被拆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顾若浅只好硬着头皮,看着护士小姐将冰凉的针头一点一点的刺进左手的静脉血管里……硬生生的感受着点滴瓶里的药物一滴一滴的流入身体,脸上却还要故作镇定的保持面色平静。
“顾小姐,化疗后对患者的身体会有很大的刺激,您可能会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而感到不舒服,务必要注意饮食,多休息!”
“好,谢谢你!”
护士小姐细心的交代几句后推门出去。
站在一旁的沈墨初看着从容接受治疗的顾若浅,一时腿软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瓶里面的药水一点一滴的,已经全都流入了顾若浅的身体。
沈墨初眉头紧锁,低眸仔细端倪着手里的那份「顾忆深胃癌检查报告」,心里五味杂陈,难道……自己想多了?
看着病床上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打完化疗点滴,一张苍白痛苦的脸。
沈墨初心中为了前一秒对顾若浅的怀疑,倏然隐隐涌上来一股负罪感,他怎么可以单凭一张报告单,而去怀疑在自己身边付出那么多年的女人。
何况那张报告单还是江诺那个男人给的。
“还难不难受?”
沈墨初倏然开口,顾若浅有些诧异,刚做完化疗……不知是心里反应还是那些药物在身体里已经开始有了效果。
她只觉得全身疲乏无力,冒着虚汗,声音及其微弱:“我还好,墨初,可不可以将我转到咱们私立医院去,那儿有熟悉的同事,他们知道我的病情,我也比较放心。”
沈墨初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却在看到顾若浅及其苍白的脸时转眼即逝,答应道:“好!”
随即,沈墨初便立马安排好司机过来,将顾若浅转院。
在离开南城医院之前,他若有所思的还是将塞在口袋里面的文件袋交给了助手秦屿,冷声道:“给我好好查清楚!”
坐在轿车里的顾若浅,透过车窗将这一幕收尽眼底,被药物刺激泛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无所畏惧的笑意。
“好,我知道了。”顾忆深躺在病床上,耳边传来江诺与医生的对话。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身子疲惫,丝毫力气都没有,眼睛一张一合,好不容易散开一抹眸光。伴随着止痛药效醒来,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感,这种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痛。...
南城医院,重症监护室。
“顾小姐的情况非常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血管,引起大量出血,她的病情只是暂时稳定下来,如果还不动手术,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
“好,我知道了。”
顾忆深躺在病床上,耳边传来江诺与医生的对话。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身子疲惫,丝毫力气都没有,眼睛一张一合,好不容易散开一抹眸光。
伴随着止痛药效醒来,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感,这种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痛。
“忆深,你醒了!”江诺看着眼睛微张的顾忆深,俯下身子,布满血丝的眸中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还痛吗?”
顾忆深疲惫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放下手中的工作,为自己操劳得一脸憔悴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阵涩痛,毫无血色的嘴唇虚弱开口:“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从顾忆深口里说出来,对不起这三个字。
江诺像是被淋了一桶冰水,从头皮开始,一直到脚底,蔓延着冰寒刺骨的痛。
面对着顾忆深过去三年所受的折磨,自己束手无策的痛,
面对着顾忆深已经病入膏肓,自己无力回天的痛。
“忆深,以后再也不准说对不起。”江诺摸了摸顾忆深的头发,满脸认真。
“昨天,我已经将你真实的病历报告交给了沈墨初,真相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为什么那个得绝症的人是她,而不是你!”如同梦魇般,耳边倏然响起了沈墨初说过的话,那个巴不得是自己患病的男人,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是称了他的心意……
顾忆深苦笑,浅浅一句:“嗯。”
“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江诺眉头舒展,从口袋里掏出今天手下交给他的一个黑色长方体的录音笔,一本正经:“这是我们窃听到顾若浅和三年前刻意制造的场车祸雇佣的司机的通话记录。”
“这个司机我已经派人按线索全力去搜查了,我想,用不了几天,就能将他带到沈墨初的面前。”
江诺一如既往,做事一丝不苟,全力以赴。
他总是让人觉得很安心,像是世界末日摆在他眼前,他也能面不改色,从容的解决掉所有困难。
顾忆深安静的看着江诺,清澈的眸子里涌上一股热泪,曾经倔强坚韧的自己,在面对江诺的时候,突然变得爱哭。
她知道,过去三年,只要自己开口,江诺一定会帮自己。
就是因为这样,顾忆深在这噩梦般的三年,一直没有联系过江诺……直到那一天,临近死亡,走到绝望的边缘的时候,逼不得已才打去电话。
“谢谢你!”心中的感激和自责,让顾忆深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一句苍白的的谢谢你,却包含了太多太多对这个男人的感激。
江诺轻轻的将顾忆深眼角的泪水抹去,看着病怏怏的女人眸中的期望更深:“你要是真想谢我,就跟我走,好好的治病,好好的活下去!”
顾忆深深吸一口气,生命对于她来说,早就已经变得无足轻重……可是此刻,面对江诺眼中的期望,顾忆深重重的点了点头。
即便是心知肚明,自己的病情就算是动了手术也不见得会有所好转,可是她不能辜负江诺的苦心期待。
毕竟,自己欠他的已经够多了……
顾若浅身子不仅控制不住的发颤,一天里还呕吐过很多次,就像是真的患上了胃癌一样,难受的蜷缩在病床上。“沈总,事情查到了。”助手秦屿倏然走进房来,俯身在沈墨初耳边说道。“怎么样?”沈墨初焦急问道。...
私立医院,重症监护室。
顾若浅转院到私立医院后,病情突然加重,沈墨初瘫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心疼的守着她。
化疗针已经有了反应,身体里各项机能出现了变化。
顾若浅身子不仅控制不住的发颤,一天里还呕吐过很多次,就像是真的患上了胃癌一样,难受的蜷缩在病床上。
“沈总,事情查到了。”助手秦屿倏然走进房来,俯身在沈墨初耳边说道。
“怎么样?”沈墨初焦急问道。
秦屿随即将昨天沈墨初交给自己的那张顾忆深的病历报告放在他手里,眉头紧皱:“我在南城医院找到了这个姓赵的医生,他说从未给夫人看过病,还说,这个病历单多半是……是伪造的!”
顾若浅听完秦屿这番话后,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着了位。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看来,那人已经买通了医生……
沈墨初紧攥着报告,文件上的字眼如同一根根针,扎入眼中,眸中的光逐渐熄灭,心中倏然燃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失望。
“伪造的!我早该知道是伪造的!”
机会,他给过顾忆深机会。
就像是三年前,那场杀死父母的车祸,他有给过那个女人机会,他也曾相信过,所有一切都不是顾忆深做的……可是到最后,证据指向顾忆深的时候,他是真的心寒了。
这一次依旧如此,脑海里顾忆深那些呕吐,难受的画面全都涌了上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蓄意演的,呵……
顾忆深啊顾忆深,你真够恶心!
“伪造什么?”病床上的顾若浅,刻意装作疑惑,将沈墨初手里的报告单夺去,委屈低喃,一脸不可置信:“忆深胃癌报告?墨初,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都是我不好,肯定是因为我患上胃癌后,忆深嫉妒你对我的关怀太多,才会这样子做,都是我不好……”
顾若浅瞬间哭的梨花带雨,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珠,惹人生疼。
沈墨初连忙安抚着顾若浅的情绪,心疼的将挂在她脸上的泪水抹去,深邃的眸子逐渐变得狠厉,心中的顾忆深的恨更深了几分。
“沈总,还有件事儿。”
秦屿看着沈墨初怒气的样子,犹豫片刻后硬着头皮,依旧开口提醒道:“自从夫人拿走股权,收购了其他股东手里的股份后,咱们公司的最大的股东便成了夫人,如果再不想办法,沈氏集团恐怕……”
遏制在心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沈墨初拳头一紧,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好样的,顾忆深真是好样的!走,去南城医院。”
……
南城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前。
“沈先生,我们江总交代过,顾小姐需要休息,除了医务人员,其他人不得入内。”病房门前,江诺的两位手下将面带怒气的沈墨初拦下。
“就凭他江诺?”沈墨初听到江诺两个字,脸色瞬间变黑沉……顿时一簇怒火在燃烧着身体般,只觉得身子发烫:“他没有资格阻止我沈墨初见任何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我老婆!”
随即,沈墨初摆摆手,身后的保镖一拥而上,将江诺安排在门口的手下挟持住,进入了病房内。
还没来的急开口说话,沈墨初低沉的嗓音就落下:“装的真像。”装?顾忆深不解,看着这个男人此刻冷漠的神情,说着冰冷的话语,从心底里倏然冒出一股寒意,顾忆深张合着泛白的嘴唇,刻意让自己大声一点:“我装什么!”“顾忆深,我真是太低估你了。”沈墨初勾嘴一丝讥笑,此刻自己心中的失望,居然比怒意更深。...
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使昏睡过去的顾忆深逐渐醒来。
费力睁眼,一张沈墨初冷峻的脸投射入眸中,这是第一次,在病床上醒来,睁开眼见到的人是沈墨初,顾忆深皱眉,一脸不可置信的怔住片刻。
还没来的急开口说话,沈墨初低沉的嗓音就落下:“装的真像。”
装?顾忆深不解,看着这个男人此刻冷漠的神情,说着冰冷的话语,从心底里倏然冒出一股寒意,顾忆深张合着泛白的嘴唇,刻意让自己大声一点:“我装什么!”
“顾忆深,我真是太低估你了。”沈墨初勾嘴一丝讥笑,此刻自己心中的失望,居然比怒意更深。
“你想说什么!”顾忆深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撑起疲乏无力的身子,靠着床头让自己尽量坐的笔直。
沈墨初将攥在手里的那张顾忆深的胃癌报告拧成一团砸在顾忆深的脸上:“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伪造病历,顾忆深,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顾忆深一头雾水,迅速的将纸团抹开,当看清楚拧巴的纸上的字后,神情变得惊愕,苍白的脸上一阵苦笑。
白纸黑字,沈墨初却不信!
“伪造病历?呵……沈墨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顾若浅那么丧心病狂?”
沈墨初看着顾忆深嘴角勾起的浅笑及其不爽……顿时心里攒起一股火,目眦尽裂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她:“顾若浅胃癌,你也胃癌。”
“顾若浅住进重症监护室,你也住进重症监护室。”
“三年前,你抢走所有一切原本属于她的,如今,她做什么你都要学!顾忆深,丧心病狂的那个人是你!”
被沈墨初扯掉氧气罩后,呼吸一时停滞般,一阵窒息的沉闷感袭来,顾忆深不停保持着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沈墨初,你就是个瞎子!”她克制着腹腔里以及整个呼吸道发出来的难受感,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拧的床单发皱。
那双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无情凶煞的男人,一字一顿:“早晚有一天,你会失去所有真心爱过你的人,伴你左右的只有顾若浅那个狠心恶毒的女人,我祝你这辈子都活在她精心设计的圈套里,我愿你一辈子都活在隐瞒和欺骗中!”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顾忆深觉得身上各个角落都发着剧烈的疼痛,她坐躺在床头,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我看我是活在了你的隐瞒和欺骗中,你和江诺这对狗男女,合着伙夺走股权,还一次次糊弄我,你这个不知检点,心如蛇蝎的女人,应该立马去死!”
“啪!”
沈墨初怒斥的声音落下后,一记耳光落在了顾忆深煞白的脸上,瞬间烙下五个血色手指印。
这一道猛力,使得顾忆深的脸瞬间火辣辣,连同整个脆弱的身子一震,发着剧烈的绞痛感,喉中一股热流,腥味马上涌到了舌根,却硬生生的被顾忆深咽了回去。
她隐忍着身子里的疼痛,眼含热泪,却始终没有让泪水落下来……发颤的手卖力的抓住床头柜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纤细的手指指着地上的玻璃渣子,绝望的发出哽咽的声音:“沈墨初,你给我永远记着,我顾忆深这辈子,就算是死,都不愿意再见你一面!”
“从今往后,我和你就如同这堆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欲绝断裂,此生,永不相遇,永不再见!!”
「砰!」的一声。沈墨初将重症监护室的门一摔。将顾忆深倔强苍白面如死灰的脸,和她那深冰寒决绝的声音隔绝在病房内。他一脸茫然的杵在门口,心中居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难受。...
「砰!」的一声。
沈墨初将重症监护室的门一摔。
将顾忆深倔强苍白面如死灰的脸,和她那深冰寒决绝的声音隔绝在病房内。
他一脸茫然的杵在门口,心中居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难受。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难受来自于哪里。
顾忆深苍白痛苦的脸?她看似虚弱难受的身子?还是那个女人口中说出来的这些绝情的话语?
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间特别想逃离,逃离那些决绝的声音,和绝望的脸。
沈墨初用力的晃了晃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不……自己只不过是对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狠毒恶劣的行为而感到心寒而难受罢了。
……
天色已晚。
黑色轿车内,沈墨初疲惫的坐在后座,黄昏的斜阳投射在他的侧脸上,眼睛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秦屿,这段时间派人跟踪江诺和顾忆深的行踪,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弄出什么事情来。”
“是!”秦屿开车载着沈墨初往私立医院赶去,突然想到:“还有,沈总,从国外专程请来为顾小姐治疗的医生,明天下午就到。”
“嗯。”
车子在私立医院门口停下,沈墨初径直往重症监护室走去。
站在门外,就听见房内顾若浅的声音:“像你这种人,凭什么要我喊你爸!”
沈墨初蹙眉,神情诧异,爸?
顾若浅的父母早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顾若浅在喊爸?
沈墨初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户看去,顾若浅一脸严肃的在讲电话,沈墨初疑惑不解,推门进去。
坐在病床上的顾若浅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沈墨初,立马挂断了电话,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墨初……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一会,你刚和谁讲电话?”沈墨初在床前坐下,撩开顾若浅顺在脸颊的发丝,看着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润:“看起来气色好很多了,舒服些没有?”
“就,就一个普通朋友!”丝毫没料到沈墨初会突然进来,幸好她反应快,没让沈墨初听到更多,顾若浅刻意的躲避着沈墨初的眼神,慌乱开口:“刚打完针,舒服多了。”
普通朋友?为什么会喊爸……
沈墨初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也许是自己听错了。
随即温柔的摸了摸顾若浅的脑袋,心疼的看着她:“你舒服些就好,我从国外请来专门为你治病的医生明天就会到,他们已经看了你的病历检查报告,探讨了手术方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慢慢好起来!”
“什,什么?国外请来的医生!”顾若浅一时顿住,一脸惊慌失措,绝对不能让其他医生接触自己;“不用了,墨初,我是医生我自己清楚,我的病,咱们医院的医生完全有把握可以治好的!”
“不行!”沈墨初立即反驳道:“事关于你的生命,如果不是最有水准和把握的医生,我绝不会放心!”
“别,墨初我还是更信任咱们……”
心急火燎的顾若浅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进来的秦屿打断。
“沈总,有要事要谈!”秦屿一脸严峻,看起来好像有重要的事情。
依旧空无一人,一滩夹杂着些许呕吐物的鲜血,还残留在洗手池里没有冲洗干净。沈墨初眼睁睁的看着房子里到处残留的血迹,心中倏然燃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双腿顿时一阵发软。这……这是怎么回事!...
医院走廊的尽头,沈墨初站在窗前,手里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什么事?”
“这是刚才江总派人送来交给你的东西。”秦屿将手里的一只黑色录音笔,和一份文件递向沈墨初:“他还交代,要你认真的好好听听录音笔里的话。”
沈墨初眉头紧皱,眼底隐藏着一股怒意,一手接过秦屿手里的东西,冷哼一声:“哼,他江诺三番两次玩这种把戏,到底还有完没完!”
当手里的那份文件上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进眼眸中,沈墨初手上的力道收紧,那天在民政局,自己已经将之前那份离婚协议书撕碎。
看来,顾忆深是铁了心要离婚,然后跟着江诺双宿双飞?
倏然,沈墨初全身窜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耳边响起顾忆深白天说过的那些决绝的话,心中的涩意难以忍受,他猛地深吸一口烟,冷声道:“离婚,想到别想,我绝不会成全你们!”
车子在南城医院门口停下。
沈墨初怒气冲冲,手里紧紧攥着离婚协议书和录音笔,径直往VIP重症监护室走去。
“顾忆深,你……”
沈墨初猛力将门一推,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晚上八点的病房里,居然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沈墨初疑惑的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一按,当病房里的灯亮起后,沈墨初那张原本狠厉的脸瞬间变得惊恐。
刺入眼眸的是那张白色的床单上,一滩鲜红刺眼的血,沈墨初愣住,惊慌的看着房间,空无一人……
地板上落着滴滴血迹,他迈着僵硬的步伐,沿着地板上一滴滴延旭到洗手间里的血迹走去,略微发颤的手,匆忙推开洗手间的门。
依旧空无一人,一滩夹杂着些许呕吐物的鲜血,还残留在洗手池里没有冲洗干净。
沈墨初眼睁睁的看着房子里到处残留的血迹,心中倏然燃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双腿顿时一阵发软。
这……这是怎么回事!
病房不大,却怎么也不见顾忆深的身影,还有这些骇人的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墨初隐忍着心中前所未有过的慌张,低眸看着攥紧在手中的物品,手指不小心拨动到录音笔的开关,空荡而又安静的病房里传来滋滋的声音。
一阵嘈杂的声音变弱后,倏然,一段对话声传来,当听清楚声音后,沈墨初只觉得全身发麻,汗毛一根根竖起,两眼发直……
“钱什么时候到位?”
“这三年里我都给过你多少钱,我警告你,你最好是不要得寸进尺!”
“你给我钱都是应该的,哪有请人杀人的不给巨资,我又不傻!”
“你别给我耍无赖!”
“今天钱如果不到位,我就去沈墨初那儿,把你当年指使我撞死顾家老婆子和他父母,还有假装胃癌的事情全都给抖出来!”
“你!!行……钱我会转给你,不过你最好是给我闭紧嘴巴,积极配合我完成其他事情,只要那个顾忆深死了,我顺利嫁给墨初,以后好日子不会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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