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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队长受伤了,你快救他!”纪桑榆心一颤,连忙招呼值班护士:“马上准备手术!”
主角:韩缙纪桑榆 更新:2024-01-31 10: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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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队长受伤了,你快救他!”纪桑榆心一颤,连忙招呼值班护士:“马上准备手术!”
纪桑榆韩缙小说免费第11章
宋阳看着韩缙的背影,神情疑惑,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们眼里,他们队长向来都是冷静的强大的,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像是失了魂。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值班人员走了过来,表情带着同情。...
值班人员的话刚落下,周围一片死寂。
韩缙怔愣在原地没有动作,黑色的眸子下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他垂在身侧的手却在细微的颤抖。
良久,韩缙淡而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空洞的苍白。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值班人员一愣,于是结结巴巴的回答:“就……就在市中心人民医院。”
说完又打开手机,紧张的翻到备忘录,接着语气笃定的说道:“是203病房,你看……”
值班人员将备忘录举起给韩缙看,可刚刚举起,便见韩缙便头也不回的往那家医院跑。
队员宋阳刚从车上下来,便看见韩缙脸色冷的吓人的往医院走。
他急忙将韩缙拦下:“队长,刚才上面下来任务说城西那边还需要人……”
话还没说完,就见韩缙双眼不知道为何泛着渗人的红。
紧接着韩缙的低沉沙哑的的声音传来:“你们先去,我半个小时后过来。”
韩缙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医院跑。
宋阳看着韩缙的背影,神情疑惑,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他们眼里,他们队长向来都是冷静的强大的,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像是失了魂。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值班人员走了过来,表情带着同情。
“阿阳啊,你也别怪你们队长,他的夫人被歹徒捅了刀子,已经去世了。”
宋阳闻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刚才都在说些什么啊,队长夫人去世了,他还让他去……
宋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一脸懊悔:“真该死,我刚才都说了什么。”
……
医院,急症室。
韩缙跑到医院,跌跌撞撞的朝病房冲,眼眸中是极致的慌乱和害怕。
他不敢去想,纪桑榆如果真的死了,他会怎么办。
一路上,韩缙撞上了许多人,其中有大人也有小朋友。
周围一片谩骂声夹杂着哭声响起。
可韩缙却充耳不闻,直到来到203急症室,他的脚步才停下。
韩缙看着这扇洁白的门,身形往后踉跄了两下,险些要倒下。
刚救援完毕,他的体力明显不支。
直到他扶住门框,这才没有倒下,原先要痊愈的伤口再次崩开,刺骨的疼痛朝着心脏蔓延。
一路上,他的心里只想着要再见她一面,可当他真的到了门口,他却不敢进去了。
因为他怕,他怕看见纪桑榆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冷的床上。
在消防队里,无数次的火灾和困难,他都不曾怕过,但是现在……
他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缙颤抖的手推开急症室的门。
只见纯白色的病房里面,只摆放着一张床,而床上一片白布将床遮的严严实实。
但还是能依稀看出,里面是一具女尸。
韩缙一步一步走向病床,原本就脏兮兮的衣服,此时被汗水浸湿。
他干裂薄削的嘴唇紧闭,脏兮兮的脸上,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韩缙伸出脏兮兮的手搭在白布上,手颤抖着猛然掀开白布,紧接着,干净的白色布上印着一个黑色的手掌印。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是瞳孔猛然收缩,一脸不可置信。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具陌生女尸,而这人并不是他的妻子纪桑榆。
话还未说完,便看到穿着一身消防衣还未换下的韩缙。“慕白?你怎么在这里?”那老太太见是熟人连忙缠着医生诉苦,韩缙才脱身,快步来到岑文远的面前。“主任,纪桑榆她……”...
韩缙的手一颤,白布掉下,他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的表情说不上是开心还是痛苦,过了几秒,他才说出一句:“还好不是她。”
话落,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
一个老太太从门口闯进,指着韩缙骂骂咧咧:“你是谁啊,不知道这里是病房吗?还将我女儿的白布掀了,你们这些消防员这样欺负我们老百姓……你是要遭天谴的。”
说着说着,老太太便哭了起来,在地上撒泼打滚。
韩缙看着地上的老太太,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紧接着转身要走。
可刚走几步便被老太太拽住脚:“不许走,没有个两百块,你不能离开!”
韩缙被烦的不行,但是又不得不离开。
他还没确定他的妻子纪桑榆的情况,心中烦躁。
就在这时,主任医师岑文远严肃的从门口走进,声音威严:“发生什么事……”
话还未说完,便看到穿着一身消防衣还未换下的韩缙。
“慕白?你怎么在这里?”
那老太太见是熟人连忙缠着医生诉苦,韩缙才脱身,快步来到岑文远的面前。
“主任,纪桑榆她……”
话还未说完,便听岑文远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哀伤:“是我对不起阿然,对不起他们家啊,你说阿然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韩缙僵在原地,头顶被恐慌笼罩,良久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她真的……”
只见岑文远十分哀痛的点了点头。
韩缙僵在原地,心像是被利刃割开了一个口子,双眼泛红。
良久他才看向岑文远,干燥开裂的嘴唇缓缓启唇:“尸体在哪?”
岑文远诧异的看向韩缙声音疑惑:“阿然尸体不是被她妈妈带走了吗?你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见韩缙急切的朝医院门口跑。
岑文远叹了一口气,背过手,语气哀伤:“真是造孽啊,好好地人就……医院又少了一个好苗子。”
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
岑家门口。
韩缙来到岑家门口,背影透着寂寥。
他举起手,刚要敲门,脑海里便闪出他和纪桑榆结婚时。
岑母将纪桑榆的手交到他的手里,语气哽咽:“慕白啊,然儿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韩缙攥紧纪桑榆的手,语气中带着宠溺,眼眸中的温柔就想要溢出来一般。
“放心吧,伯母,我会的。”
而现在,纪桑榆死了,是他没能保护好她。
想到这,韩缙刚刚举起的手便无力的落了下去,眉眼之中满是悲伤。
但是想起纪桑榆生前那璀璨的笑脸,韩缙心中便再次鼓起勇气。
无论如何,今天他一定要见到纪桑榆。
韩缙举起手,敲响了岑家的大门。
可是不管敲了多少下,大门依旧都没有开。
韩缙愣了愣,以为是岑家人不想见他,于是大声对着门喊:“妈,你们把门开开!”
话落,只听“啪嗒——”一声。
韩缙眼中流露出欣喜,以为是门开了,刚想喊人,便见一个陌生人老太太走了出来。
“喊什么喊?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两人愣住了,这人赫然就是医院里的那个老太太。
老太太白了韩缙一眼,好心提醒:“别问了,上一家已经搬走了,现在是我们住在这里!”
听到着,韩缙的脸色愈发黑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迸现。“妈,纪桑榆她没有死。”话落,周遭一片死寂。紧接着电话里传出邢母亲小心翼翼的声音:“阿白,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关上,紧接着上锁的声音响起。
韩缙愣在原地,垂下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随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岑母。
电话铃声响起,没多久,手机震动一声,韩缙心一颤,刚要开口,边听耳边响起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确认好号码后再拨……”
韩缙刚到喉间的话语咽了下去,眼眸中透着极致的黑。
这一瞬间,绝望如潮水般将他吞没,冷意蔓延全身。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韩缙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他拿起手机看向屏幕。
只见,屏幕上闪动着妈妈两字。
韩缙眼中的欣喜被失望替代,他点击了接通,朝外走。
“喂?妈,什么事?”
韩缙的嗓音低沉沙哑,透着一丝死寂。
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惋惜中带着一丝高兴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慕白,听子书说,纪桑榆她……”
话到这,邢母的声音顿住,声音变得惋惜和悲痛:“哎,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可怜我那大孙子哦,还没出生就……”
韩缙脚步一顿,眼中神色不明。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岑母对纪桑榆的刻薄话,韩缙的心中便泛起一丝涩意。
他攥紧手机,声音有些冷:“妈,用不着兜圈子,您有什么事说。”
邢母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绝对不是慰问和惋惜这么简单。
果然,下一秒邢母的声音再次响起:“慕白啊,妈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你总不能为了纪桑榆终生不娶吧?”
韩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骤然黑沉。
可电话里的邢母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的说:“子书从小就喜欢你,又是你陶伯伯的女儿,不如等纪桑榆的尸体找到,办完葬礼,你们两个就……”
听到着,韩缙的脸色愈发黑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迸现。
“妈,纪桑榆她没有死。”
话落,周遭一片死寂。
紧接着电话里传出邢母亲小心翼翼的声音:“阿白,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韩缙蹙了蹙眉头,神色不耐:“妈,我要出任务,先挂了。”
“诶,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考虑……”邢母的话刚说到一半,韩缙便挂断了电话。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遮盖住了他漆黑的眸子。
良久,他攥紧了手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朝外走
……
渝州,市医院。
病房里,一个长相恬静温柔的女人躺在病床上。
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在她的身上给她渡了一层金光。
她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道阴影,原本就比较白的皮肤在此刻显得更加的白皙。
下一秒,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紧接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猛然睁开。
若是韩缙在这一定会诧异,这个人竟然跟他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不,这个人赫然就是已经去世了的——纪桑榆。
顾凌看着纪桑榆坚定的表情蹙了蹙眉,满脸不赞同:“可是……”“顾医生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纪桑榆坚定的说。见纪桑榆一脸坚定,顾凌移开视线在手册上记着些什么,神色淡漠:“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祝你好运吧,岑小姐。”...
纪桑榆睁开双眼,刺目的白色瞬间闯进她的眸中,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
一股撕心的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忍着疼痛撑起身子靠在床上,短短一个动作,便让她疼的大口喘气,脸色更加惨白了。
细密的汗水附着在她的额间。
纪桑榆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脑袋一片空白。
她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头脑处一阵刺痛袭来,接着那天遇刺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纪桑榆疼的捂住了头,脑海中片段接窘而来。
她只记得,下班后和同事们告别后,紧接着被一个男子,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往外面拖。
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和漫天刺眼的红。
孩子,对了,她的孩子还在吗?
想到这,纪桑榆下意识摸向小腹,神情慌乱。
“啪嗒——”门锁的声音响起,未知的恐惧围绕在纪桑榆的心中。
会是谁?是谁救了她?
纪桑榆抬眸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长相英俊斯文的男人是推门而入。
他看着纪桑榆,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是你救了我?”纪桑榆率先开口,声音中透露着冷静。
男人手一顿,紧接着抬眸看向纪桑榆,冷漠回答:“是我。”
紧接着他向纪桑榆伸出手,声音礼貌:“你好岑小姐,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顾凌。”
纪桑榆敷衍的碰了一下顾凌的手,急切的问:“顾医生,既然你是我的主治医生,那你一定知道我怀孕了,顾医生,我的孩子现在情况还好吗?”
顾凌收回手,没有在意纪桑榆敷衍的握手,神情淡淡:“放心,你的孩子没事。”
纪桑榆松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可下一秒男人的冷漠的声音再次把她打入地狱。
“虽然你的孩子没事,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你不适合孕育这个孩子,我的建议是尽早做手术。”
话还未说完,便见纪桑榆斩钉截铁的说:“不,这是我的孩子,我要留住他。”
顾凌看着纪桑榆坚定的表情蹙了蹙眉,满脸不赞同:“可是……”
“顾医生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纪桑榆坚定的说。
见纪桑榆一脸坚定,顾凌移开视线在手册上记着些什么,神色淡漠:“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祝你好运吧,岑小姐。”
说完,纪桑榆便走了出去。
纪桑榆盯着顾凌,直到纪桑榆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她这才松懈下来,摸着裹着纱布的肚子,声音温柔:“宝宝,你还真是命大,放心吧,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
邢家客厅。
邢母看着挂断的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声音讥讽:“那纪桑榆活着的时候就整天不着家,现在死了还让慕白跟我场反调,真是个祸害。”
陶子书坐在邢母的旁边,手不断的给邢母顺气,声音温柔:“伯母,别生气,阿白不是故意的。”
邢母看着陶子书,越看越觉得满意,笑着说:“还是子书懂事,这些天就难为你再忍一下了,我就不信,等过了两个月,慕白还会护着她,到时候,我就安排你们两结婚。”
“嘭——”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邢母和陶子书吓一跳,往门口看。
只见,韩缙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只见。韩缙居高临下的看着陶子书,声音冷漠:“我劝你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是永远不可能娶你的。”话落,韩缙便转身回屋,留下陶子书呆呆地站在原地。邢母还以为韩缙想通了,于是凑到陶子书的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慕白说什么?”...
邢母站起身看向韩缙,表情有些心虚:“慕白?你怎么回来了?”
说完,便疯狂朝陶子书使眼色。
陶子书从沙发上站起,一脸娇羞的走到韩缙的身边想要去挽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
眼见着计划落空,陶子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下一秒,韩缙便朝她招了招手。
难道他想通了?陶子书这样想着,眼中重新燃起希冀,将耳朵凑过去。
邢母见状欣慰的看着两人,一脸笑意。
相信她很快又要当奶奶了。
只见。韩缙居高临下的看着陶子书,声音冷漠:“我劝你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是永远不可能娶你的。”
话落,韩缙便转身回屋,留下陶子书呆呆地站在原地。
邢母还以为韩缙想通了,于是凑到陶子书的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慕白说什么?”
陶子书回神看向邢母,表情委屈,声音带着哭腔:“伯母,慕白说他讨厌我,就算死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话落,邢母便攥紧了拳头,满脸怒意:“什么?那臭小子真的这样说?”
陶子书一脸委屈:“当然是真的了,伯母我怎么会骗您呢?伯母我该怎么办?”
邢母连忙拍了怕陶子书的肩膀,安慰:“子书,放心,慕白只是一时间想不开,等他过段时间就好了,放心啊。”
陶子书见邢母都这样说了只好作罢,委屈的看着韩缙的房间。
……
韩缙洗完澡换上衣服从浴室出来,疲惫的倒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心中有一处空的难受,就在他身体放松的一刹那,出任务的疲惫和困意接窘而来。
很快,他便闭上了双眸。
睡梦中,一道月光照入韩缙的床边,紧接着一道穿着白色裙子的人影站在韩缙的床边。
看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悲伤。
韩缙心中发紧,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他知道,那人就是纪桑榆,是她来看他了。
韩缙伸出手,想要触摸纪桑榆的脸,可下一秒,她的身影便像雾一般,消失不见。
这场梦,他梦到了很多。
梦见在冬天,他跨过半个城区只为了给她带一碗热馄饨。
也梦见,她为了给他织冬天的第一条围巾,整晚整晚的没睡。
那时候的爱情纯粹,没有任何杂质。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可是就在纪桑榆加入急诊部,他加入搜救队之后,他们的关系从无话不谈,变成了无话可谈……
梦在此刻结束,韩缙猛然睁开双眼,坐起,却意外的触碰到了一双温热的胳膊。
他心中一惊,几乎弹射下床。
纪桑榆不是已经失踪了吗?那他床上的女人是谁?
她又是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的?
他额间布满了汗珠,看着跟纪桑榆相似的背影,他心中隐隐升起一丝期待。
会不会是她回来了?
想到这,韩缙看向那人,目光柔和下来:“纪桑榆?是你吗?”
话落,只见床上的那人一僵,紧接着她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委屈。
“慕白哥哥是我啊……”
这人竟然是——陶子书!
陶子书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顿时传来黏腻的触感。她尖叫一声,像是疯了一样朝外跑。韩缙被邢父打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眸中怒意消退,这才看向邢父,面无表情:“爸。”...
陶子书应该是化了妆,惨白的妆容,加上殷红的嘴唇,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韩缙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怒气在他的胸膛翻涌。
看着陶子书的目光像是在看杀父仇人,他怒吼:“是谁让你进来的?”
陶子书像是被暴怒的韩缙吓蒙了,泪水顺着眼眶掉落,声音哽咽:“是伯母,是她让我过来看看你……”
陶子书一哭,不防水的妆容瞬间晕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吓人。
她用袖子擦了擦泪水,显得格外可怜巴巴:“慕白哥哥,你不要凶我嘛,我不是故意的。”
韩缙见纪桑榆的衣服被陶子书的粉底蹭脏恨不得杀了她。
他攥住纪桑榆的衣服,双眼赤红:“谁给你胆子,敢穿她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韩缙被气的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道声音。
纪桑榆的衣服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蹭脏了。
陶子书显然被收韩缙吓呆了,不停地哭。
很快,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隔壁房间的邢母和邢父。
当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韩缙拽着陶子书的领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而陶子书衣服凌乱,像是受尽了侮辱。
邢父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混账!你都做了些什么?”
邢母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虚的往后退了退。
她也没想到韩缙对这种事情这么抗拒。
陶子书看向邢母,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哭着朝邢目跑:“伯母,慕白疯了,你可要为我做主!”
邢母看向陶子书的脸也是被吓了一跳。
只见,陶子书嘴巴猩红,脸上白一块,黑一块,两个眼睛被晕染成黑色,俨然一副丑八怪模样。
“子书……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邢母诧异的看着陶子书。
陶子书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顿时传来黏腻的触感。
她尖叫一声,像是疯了一样朝外跑。
韩缙被邢父打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他眸中怒意消退,这才看向邢父,面无表情:“爸。”
邢父看着地上的韩缙,怒到极致:“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妻子刚死,竟然给我干出这样的事情,我这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说完,便随手拿过放在角落的撑衣杆子,要打韩缙。
邢母见状连忙拦住邢父:“邢琛!是我将子书送到慕白房间的,你要打就打我!”
邢父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邢母,脸涨的通红:“你你你……气死我了。”
说完便丢下撑衣杆,朝门外走。
邢母也没想到这件事带来的后果竟然这么严重,心虚的跟上了邢父。
房间里,再次恢复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韩缙才从地上爬起,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
看着原先被纪桑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现在满地都是狼藉。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悲伤涌上心头,眼睑泛红。
良久,他从床上坐起,将凌乱的房间收拾整齐。
他将凌乱的床单扯下,自己躺在床垫上,眼神空洞。
“阿然,你到底在哪?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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