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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错,终是用一生在赎罪是作者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都市异能小说。咱们接着往下看|【不杀肯定能成为你劲敌的楚宴知,还扶持慕容弃上位,我早说了,这场人心的赌局,经过我精明的计算,你必然会输。】慕容岁安心头一刺,失神的目光落到稻草旁的圣旨上——这熟悉的字迹,是自己的好夫君,楚宴知亲笔写的。
主角:慕容岁安楚宴知 更新:2024-01-20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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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错,终是用一生在赎罪是作者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都市异能小说。咱们接着往下看|【不杀肯定能成为你劲敌的楚宴知,还扶持慕容弃上位,我早说了,这场人心的赌局,经过我精明的计算,你必然会输。】慕容岁安心头一刺,失神的目光落到稻草旁的圣旨上——这熟悉的字迹,是自己的好夫君,楚宴知亲笔写的。
曾经的错,终是用一生在赎罪第11章
“那也是,说到底慕容弃竟还和我们合作弄死慕容岁安,他多恨慕容岁安呀,我们也要防着他点,他能背叛慕容岁安,有一日也会背叛我们,还是多注意。”“母妃,您放心这点我知。”站在门后的楚宴知身体直接僵住,死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慕容卿慢悠悠地说:“对呀,都是楚家挡了姥爷家的路,这一切都是活该的,不过能把楚宴知捏在手中也好。”
“这也给我们弄垮慕容岁安的关键,她和她那个死去的贱人娘,都是活该!”
淑太妃越说越激动。
慕容卿给淑太妃顺气,“母妃别想这些气人的事,如今天下几乎都是我们的了,只要慕容弃和我们合作,什么都不成问题。”
“那也是,说到底慕容弃竟还和我们合作弄死慕容岁安,他多恨慕容岁安呀,我们也要防着他点,他能背叛慕容岁安,有一日也会背叛我们,还是多注意。”
“母妃,您放心这点我知。”
站在门后的楚宴知身体直接僵住,死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他整个人面色很平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里。
楚宴知坐在椅子上,可下一刻——
“噗!”
他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楚宴知瘫在椅子上,又哭又笑。
从来不是慕容岁安害的楚家,她一直都说不是自己,可他却永远都不信,反而听信慕容弃和慕容卿的话。
他和慕容岁安相知相爱多年,自己却从未相信过慕容岁安,从未没有……
楚宴知眼尾泛红不止,最终流下了泪。
他心绞疼,一瞬间就要炸开似的。
岁安……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我哪怕听你一句话,都不会变成这样。
楚宴知一人在书房不知坐得多久。
只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今日的月光极为明亮,一点点照进书房中。0
屋内瞬间明亮,楚宴知眼眸中布满血丝,微微转头看着地上的月光,眸色逐渐变得幽深。
慕容弃……慕容卿……
他一个也不会放过,都给生不如死!
他的岁安所受的苦都要用他们千倍万倍的还回来,也包括自己,他才是伤岁安最深的人,自己也会为赎罪。
楚宴知站起来,走出了书房,站在屋外,看着空中的挂着的月亮,恍惚间看到了慕容岁安对着他笑,他嘀咕:“岁安……等等我……”
翌日。
楚宴知去了皇宫见到慕容弃。
“皇上,慕容岁安竟跳崖自杀,尸身也找到。”
他不能让慕容弃知晓慕容岁安的尸体没找到,所以楚宴知找了一女人的尸体来代替慕容岁安,把她的脸还有身体给划破,谁也看不出究竟是不是慕容岁安。
慕容弃望着楚宴知,倒是没有怀疑,“这慕容岁安真的是作祟,不为了大景百姓,而去死,朕开来她也并非忧国爱民。”
楚宴知背地里的手紧握拳,青筋暴起,可他如今不能和慕容弃硬来。
他找了个借口离开。
回到府中。
楚宴知叫人熬了药,他亲手拿给慕容卿,而慕容卿身边的人都被他撤下。
“来,喝药了。”
慕容卿第一次见楚宴知给她送药,丝毫没有犹豫喝了下去。
可一瞬间,她直接倒地不起,腹部疼痛不已,紧紧地抱着自己肚子,对着楚宴知说:“夫君……我肚子疼,你快点帮我叫府医。”
楚宴知冷漠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带着杀意。
慕容卿感觉到了楚宴知的不同,但她疼得要死,不能不求楚宴知:“我肚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怎么狠心把他杀了。”
楚宴知淡淡道:“孩子……我之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再杀一个又如何,慕容卿,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所做的一切我都知了。”
慕容卿脑袋一声巨响,但肚子的疼到让她想不了什么。
逐渐她腹下流出鲜血,最后昏过去。
楚宴知倒是叫人给她看,至少她还不能死,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慕容卿流产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楚宴知放出的是慕容卿身体容易滑胎。
当日淑太后就疯了,失心疯,太医诊断是接受不了打击。
众人都觉得淑太后是接受不了慕容卿堕胎的事情,才变成这样,其实是楚宴知暗中给淑太后下了药。
楚宴知独自一人来到了公主府,这里有着他和岁安的回忆。
可进去的那一刻,里面却是一片尘埃,什么都没有。
楚宴知双目紧缩,慌乱地直冲,看着那些府中的灰烬,他徒手挖着那些灰,只是想在里面找出一丝存留下来的东西。
可什么都没有。
他又找了晚上。
“轰——”
春雷再次响起,雨滴落地下,越来越大,打在那些灰烬上,灰烬一点点和水一起冲走。
楚宴知惊慌:“不……不!”
他慌张地想护着,却没有丝毫办法,因为他也是湿的。
楚宴知眼睁睁看着灰烬也消失了。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打着雷的天,老天爷你也觉得我不配是吗?
岁安,我最终连和你的回忆都没了,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雷雨交加,雨中只有绝望和悲戚。
慕容岁安见到花庆容:“舅舅。”花庆容有些担忧道:“听宫人说岁安你今早没用膳,是身子不适?”慕容岁安些许有些无奈:“舅舅,您别想多了,只是有些积食。”花庆容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五年后,南国。
月白色在一片火红的枫叶中格格不入,放眼看去枫树上靠在一个貌华姿彰的女子,纤长的玉指摘了一片树上的枫叶,这美景在南国倒是少许。
这时,穿着黑衣的男子在树下叫了一声:“岁安。”
这女子就是五年前掉入黑木崖崖底溪流的慕容岁安,当初楚宴知一直寻找的慕容岁安。
她那日掉入溪流中被南国人所救,南国是她娘亲的家,当年大景天下大国无人能敌,天下各国都要供奉,而她的父皇在南国见到娘亲一眼便强娶为妃。
虽父皇在世,她深受喜爱,可也无法原谅父皇所做的事。
娘亲也是在她出生之时,难产离世。
来到南国,慕容岁安才知自己娘亲那时早有心悦之人,只不过为了南国,娘亲甘愿付出。
她出生前,娘亲给她的舅舅花庆容也就是如今的南国之主写了封家书,怕自己出事,找人护着她,怕她在那偌大深宫活不下去。
这暗中一护就是十多年,得知她要被送去牧羌和亲时,他们就早已在路上埋伏想把她救出,只是没想她纵身跳崖。
不过她命大,下面竟是溪流,自己也没被抹杀,拼命地在溪流中游了一段,后面遇到南国人,把她救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南国休养。
慕容岁安眼眸半阖,目光扫视着下面的黑衣男子花晟,红唇微启:“表哥,有何事?”
花晟抬头看着慕容岁安:“父皇唤你一起用膳,听宫人禀报你一早都没吃用早膳。”5
慕容岁安从树上跳下,“这些宫人可真的多嘴。”
花晟笑了笑道:“她们也是担心你,毕竟岁安你一日都吃许多,忽然不吃,她们也怕你身子骨出事。”
慕容岁安轻笑:“那是昨晚我吃得稍许有些多,早膳便没吃,说到这我倒有些饿了。”
花晟宠溺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父皇那用膳。”
膳殿。
慕容岁安见到花庆容:“舅舅。”
花庆容有些担忧道:“听宫人说岁安你今早没用膳,是身子不适?”
慕容岁安些许有些无奈:“舅舅,您别想多了,只是有些积食。”
花庆容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慕容岁安知他们担心自己,“好了好了,我们用膳吧。”
她拉着花庆容就坐下,给花庆容夹菜。
这可让花庆容开心不行,还对着自家儿子露出挑衅的目光。
花晟微微扯了扯嘴角,自家父皇还真的是老顽童,这般年纪还想着争风吃醋?切。
慕容岁安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举动,都给他们夹了菜,她一贯一视同仁。
吃完后,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缕困意袭来,眼皮在打架。
此时,花庆容身边的凌公公急匆匆地就过来寻花庆容,恭敬小声道:“皇上,武大将军在御书房候着,面色慌张。”
花庆容立马就起身前往。
慕容岁安困意也倏然消散,不知为何跟了上去,她心里有些不安。
刚刚净手回来的花晟就见慕容岁安离开,“岁安,你不是犯困吗?这又去何处呀?”
他说着跟上的时候,人已不见踪影了。
御书房。
慕容岁安用轻功飞了进去,至于四周的暗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这五年常做此事。
她五年拜了江湖中厉害的人为师,武功进展突飞猛进,已经不会之前的那般。
在暗处的慕容岁安听着武大将军武承对着自家舅舅禀报事。
武承凝重道:“皇上,远国来犯,杀了我们边疆数千名战士,城池已攻陷三座,这可如何是好。”
她拿起桌上的笔纸,凭着记忆画出了一个大概,“好了。”花庆容眼眸睁大,他没想慕容岁安竟可徒手将远国地形图画出,他不禁询问:“岁安,你怎知远国的地形图。”“多年前看过一眼,便记着。”...
花庆容抿着唇,双手紧握,“先给朕守住了,不能让远国得逞。”
武承:“是!”
慕容岁安秀眉微皱,远国……不是一个岛国嘛,父皇在位时,她就看过这天下的局势,多少附属国,实力如何都知,只不过五年左右,远国就强壮起来了?
“谁?”
慕容岁安在思索的时,不小心泄露气息,让武承察觉。
“唰——”
武承拔出佩剑就直冲慕容岁安所在之地。
慕容岁安缓缓走出,眨了眨眼眸,“舅舅,武大将军是我。”
武承见到慕容岁安,便收回佩剑,行礼道:“郡主。”
花庆容惊讶:“岁安,你怎跑进来了?”
慕容岁安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向花庆容,也没隐瞒:“我听到凌公公向舅舅禀报,我便好奇过来。”
花庆容看着自家外甥女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耳尖得很呢。2
慕容岁安走到花庆容身旁,问道:“舅舅,有远国的地形图吗?”
花庆容皱眉:“岁安,你要做甚?”
“舅舅,你也知我非平庸之辈,在大景皇家的孩子中为我得到父皇最多的喜爱,靠的可是这。”
慕容岁安指了指脑袋,虽说起初是靠了系统起来的,但那垃圾系统最多也是辅助,这些是她一步步自己做来的。
她跳崖前那系统说要脱离,但等醒来之时,脑海中还有系统的面板,自己倒也叫过几次,没何反应,怕是烂了吧,后来就忽略这系统。
花庆容怎不知慕容岁安的事,毕竟当初大景的长公主可几乎都是闻名天下,只不过岁安最后也是看错人,唉。
他其实不想让慕容岁安参与,只想人无忧无虑就好,没这么多勾心斗角,也算是给已去的皇姐安心。
慕容岁安见花庆容还在犹豫,便拉着他的手臂道:“舅舅,给我看看吧,说不定我有好计谋。”
花庆容受不住慕容岁安撒娇,可他认真道:“岁安,可我没有远国的地形图。”
慕容岁安忘了南国不像大景,它也只不过是个小国。
她拿起桌上的笔纸,凭着记忆画出了一个大概,“好了。”
花庆容眼眸睁大,他没想慕容岁安竟可徒手将远国地形图画出,他不禁询问:“岁安,你怎知远国的地形图。”
“多年前看过一眼,便记着。”
慕容岁安有些失神地看着地形图,岛国……借风势……烧赤壁……
她嘴角微勾,老祖宗的知识借鉴一番,让她长长见识。
“岁安……岁安……”
花庆容见慕容岁安出神,怕她想到在大景不好之事。
慕容岁安回过神,“舅舅,想到了。”
还没等到花庆容开口,她走向武承,把画的地形图放在武承的面前,指着上面的路线,对武承说出自己的计谋。
武承听后,连连拍手,夸道:“好!甚是好!郡主你可真是我们南国的救命恩人。”
坐在上面的花庆容虽说没看到地形图,但听着慕容岁安所说,心中佩服自家外甥女,也难怪大景新帝会忌惮。
慕容岁安放在何处几乎都会被人所忌惮,就如同她父皇都叹息她不是男儿,若她是男儿这天下或许早已在她囊中,彻底成为这天下霸主。
三月后,南国胜远国,彻底收并远国!
因风势大,直烧毁了远国一大半的地,对岸的出口都被南国士兵镇守,越国无人可出,越国四周都是凶猛无尽的河水,谁也不知流向何处。最后在大火烧进远国皇宫时,远国投降。这一战,南国在各个小国都传开了,很多小国效仿,各国混战逐渐展开。...
自从那日起,武承对慕容岁安极为敬佩,用船只带干草洒下油,借风势船只直通远国,火直逼远国岸边燃烧起,尽管有河水,也无法彻底扑灭。
因风势大,直烧毁了远国一大半的地,对岸的出口都被南国士兵镇守,越国无人可出,越国四周都是凶猛无尽的河水,谁也不知流向何处。
最后在大火烧进远国皇宫时,远国投降。
这一战,南国在各个小国都传开了,很多小国效仿,各国混战逐渐展开。
可花庆容就有些头痛,他们南国并非争强好胜,当初若不是远国来犯,他根本就不会进攻。
花园中。
软榻上晒着太阳的慕容岁安单手撑着脸颊,姿态懒散,拿着一旁宫人举着的葡萄吃了起来。
见自家舅舅唉声叹气的模样,坐着极为不安,缓缓启唇:“舅舅,尽管我们不出手,别国也是有机可乘进攻,这天下谁不想做霸主,无人会停战,您就别纠结了。”
“我会帮您的,我会让南国成为这天下最强,把大景永远踩在脚下。”
慕容岁安眼眸弯起,眼底带着不屑,大景……除了驾崩的父皇,其他都是她亲手培养,想毁定可毁。
花庆容看着这副模样的慕容岁安,宠着说道:“行,岁安,你开心便好。”
大景做的事,岁安定不会放过他们,那就任由岁安去吧,反正他也老了,正好让这些孩子接手,也让岁安带带他那不争气的皇儿。
一年后。
南国收编周围小国,一涌成为大景附属国实力最强前五其中一国,把越国挤出附属大国之位。
越国皇帝大怒,想把南国灭了。8
南国一年前有高人出手,做了南国国师之位,才让南国飞快跃入附属国前五的大国中,这也是让越国皇帝忌惮,不敢轻易出手。
这天下所谓的南国国师便是慕容岁安。
既然越国皇帝不出手,她便出手了。
越国自从退下五国名列后,宫内皇子之争愈发强烈,越国皇帝也到了花甲之年,虽说有心也无力,如今想对南国出手,却不知从何下手。
越国局势明朗,越国朝堂三边,一是太子越愈暗中勾结牧羌,二是三皇子越众靠着自家母妃背后的朝堂实力争夺皇位,三是九皇子越禄近年获得越皇好感,有很多文官支持。
九皇子越禄兴起,这让太子和三皇子感到危机。
越国,客栈。
一位穿着月白色衣裳戴着同色面具的‘男子’也是慕容岁安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眼眸看着下面热闹吆喝声的场景。
“咔嚓——”
此时,穿着青绿色衣裳的越禄走进,对着慕容岁安行礼道:“主子。”
慕容岁安缓缓转头看去,“嗯,坐吧。”
一年前,她的大计中就有越国,至于为何是越国,它不仅是附属大国第五,主要是皇位的内斗,这才重要的。
她救出不受宠寻死的越禄,帮他一步步走向最宠的位子上,可她自然不会像当初这么蠢。
慕容岁安把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这个月的解药。”
越禄毫不犹豫吃了下去,之后就对慕容岁安汇报朝堂情况,“主子,越愈似乎有些忍不住了,那老头身子这一个月越来越差。”
慕容岁安玉指缓缓地摸着茶杯口,淡淡道:“那就先把他解决了,他和牧羌勾结之事曝光后,你落井下石。”
越禄恭敬道:“是。”
此时,客栈的另一边屋子。
是越众对着一位穿着墨黑色衣裳长相俊美的男子汇报:“楚大人,就是越愈要出手,我们如何是好?”
俊美的男子低磁的嗓音清冷响起:“把他和牧羌勾结之事爆出,解决掉。”
越众又问道:“那越禄呢?”这个一年前忽然得到父皇喜爱,身份卑微的贱种,竟还想和他争夺皇位,他配吗!
男子只给了四个字:“落井下石。”
“是。”
“咔嚓——”
两间相同客房的门同时被打来。
一黑一白迈着步伐出来。
他们都微微转头看去,眼眸对视。
慕容岁安身子倏然僵住,缓缓抬起眼皮,楚宴知!她心里一漏,但很快回过神,平淡道:“无碍便好。”最后两个人就僵在原地。楚宴知没想还见到之前在客栈碰到之人,这男子行踪诡异,怕是细作,还是小心行事较好。...
一瞬间,两人都走了出来转身走向各自左边和右边的阶梯。
下去时,慕容岁安心里是愤怒,双手握拳,她忍了下来,不能在楚宴知面前暴露。
刚刚那个俊美男子就是楚宴知。
她不知楚宴知为何在这处,但心里多少有些底,楚宴知是为了越国,越禄做事愈发小心谨慎较好。
大景想吞并也不是不可的事,毕竟灭了这五国,就可真真正正的获得这天下。
慕容弃的野心本就很强,当初她也就看出来,才帮他一把,没想狼心狗肺,此时想起她都觉得有些可笑。
楚宴知抿着唇,那男子有一瞬间眼熟。
他脑海中赫然想起了那张美艳带着笑意的小脸,大手捂着胸口,眼睑下垂,岁安……我好想你……
忽然他苦笑,他不配嘛……
多日后,楚国朝堂。
越愈勾结牧羌之事爆出,惹怒越皇,直接废除越愈太子之位。
越众连忙参上越禄一本,说也越禄也和牧羌勾结,可没找到任何东西。
越禄心里冷笑,果然主子有先见之明,让他处理好府上所有人,到头来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越众安插的下人。
他也立刻反参,越众疑似和牧羌勾结,虽说没找到书信,但有一位牧羌女子在越众府邸。
这让越皇气得差点气血攻心,下令禁足越众。
客栈。
越禄把这个喜讯告诉慕容岁安:“主子,你此乃神人,竟猜出越众会也参我一本。”
慕容岁安喝口茶,仰望着空中,漫不经心道:“只是太清楚那人的做法罢了。”
只不过多年楚宴知还是这般,倒是没何变化,并没什么好玩的。
越禄知慕容岁安说的不是越众,但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问的。
慕容岁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淡不咸道:“这半个月我会一直待在楚国,越愈废了太子位定不甘心,还有被禁足的越众,怕是很快掀起风波,若有何风吹草动及时汇报。”
“是,主子。”
和越禄说完,慕容岁安便回在楚国郊外的府邸,此处最好之处就是四处无人,虽说旁边还有两座连着的宅子,但都是无人住。
其他人来和她汇报情况,不住客栈怕的就是耳目众多,不利于行动。
慕容岁安想着事情时,没注意路前有没有人。
“砰!”
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慕容岁安捂着自己的头,没看清面前的人,就说了一句:“抱歉。”
头顶处就传出熟悉声:“无碍。”
慕容岁安身子倏然僵住,缓缓抬起眼皮,楚宴知!
她心里一漏,但很快回过神,平淡道:“无碍便好。”
最后两个人就僵在原地。
楚宴知没想还见到之前在客栈碰到之人,这男子行踪诡异,怕是细作,还是小心行事较好。
最后楚宴知先行离开。
慕容岁安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府邸,她看出来楚宴知对她心有存疑,倒不如大摇大摆地走,反正这宅邸除了她就是几个下人。
楚宴知能查出什么,至于汇报之人,都等着她的指示才会来的。
深夜。
慕容岁安在床榻上熟睡,一股香烟进入屋内。
“咔嚓——”
过了一会,门被打来。
在月光照射下,看得出进来的之人是楚宴知。
他在屋内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什么,余光便看到床榻上的熟睡的人。
不自觉地走了过去,看了许久,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楚宴知脸是黑着的,目光锐利,双唇紧抿,他竟看着那矮小男子睡姿有些像岁安,他就有些入迷,该死的!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屋内床榻上的人赫然睁开眼眸。
隔壁正在晒太阳的慕容岁安,看着一棵大树直接向她这处倒下,立马就跳起。楚宴知有病呀!等到楚宴知回过神,才见树倒了,还倒在了另一个宅子。尘埃散尽。...
慕容岁安摘下脸上的面具,她差点怕楚宴知把面具给她拆了,楚宴知指定脑子坏了,找不到东西不走,还在这看着她。
自己就憋不住了,主要楚宴知的眼神越发炙热,她有些怀疑这五年来,楚宴知怕是得了断袖之癖。
她如今是男子的身份,喉结声音都有伪装,除了身高,这在外面无人看得出自己是女子。
楚宴知的入睡,却梦到了五年前慕容岁安跳崖的画面——
“慕容弃,楚宴知,我若不死,必然将你们赋予的痛,百倍,千倍奉还!”
“啾啾啾……”
翌日的清晨,窗外的鸟叫声响起。
床榻上的楚宴知突然掀开眼眸,血丝占满瞳孔,他大口呼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
脑海中一直回响着慕容岁安跳崖的那一句,眼眸垂下,岁安,你说的不死,会找我们奉还的,五年……你为何还没回来……
那时楚宴知找不到慕容岁安,他的计划失败……可过去五年,他始终没见到慕容岁安,他心里越发有些不确定。
可他不管想人已死了,只要没见到尸身,岁安就永远都活在这个世间。
这也是楚宴知活下去的一个支撑点,要不然他真的撑不下去。
过了几日,慕容岁安还以为楚宴知是不会出现了,毕竟他已把自己的府邸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结果楚宴知竟搬到了她旁边的宅子中,也不知为何,像楚宴知这样从不会浪费尽力之人,在不明她用意,而在此处看守着实诡异。
楚宴知搬过来是为梦到慕容岁安。
他发现自己见到那个矮小男子,当晚就会梦到岁安,虽说一直都是跳崖那一幕,但这是他在梦里可以见到岁安最好之处。
五年以来,他从来没有梦见岁安,他不知是不是岁安不愿进入他的梦,是恨他,连梦境都不愿让自己见到她。
他如今没有岁安的东西,他只能渴望梦境。
都是慕容卿把岁安的东西全部都给他烧了,一丝不剩……
想到这楚宴知眼眸一暗,好在自己已把慕容卿的手砍了,就不会再动,但岁安的东西已没了,全部都没了。
真的很想把他们都杀了!
他紧握拳头,用力地打在了树上。
“轰!”
那棵树直接倒下。
隔壁正在晒太阳的慕容岁安,看着一棵大树直接向她这处倒下,立马就跳起。
楚宴知有病呀!
等到楚宴知回过神,才见树倒了,还倒在了另一个宅子。
尘埃散尽。
慕容岁安直盯盯看着墙另一边的楚宴知。
楚宴知走来,睁眼说瞎话道:“这棵树有些被虫蛀,才会倒下,赔偿的钱财我会给你的。”
慕容岁安不淡不咸道:“嗯。”
然后就转身离开,她越发看着楚宴知的脸,心中的愤怒就越来越强,恨不得把楚宴知暴打一顿。
当日楚宴知就把赔偿的钱财送来,慕容岁安把这些分给了下人,然后把下人解散。
因她要走了,越国的战事要爆发。
越禄说越愈准备和牧羌里应外合,拿下越国,她自然是不会让越愈得逞。
越国是她的囊中之物,谁也抢不走。
翌日。
楚宴知才知隔壁早已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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