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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频 连载中
谢栖野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柳芸儿进来时低着头,好巧不巧注意到了他不闻不问的态度。她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陛下,臣妾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为何将臣妾的家人突然接到皇宫了?”“怎么,柳妃不想和家人团聚?朕看皇后已回府省亲三日,柳妃一点也不想念爹娘吗?”
主角:昭意谢栖野 更新:2023-12-16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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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栖野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柳芸儿进来时低着头,好巧不巧注意到了他不闻不问的态度。她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陛下,臣妾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为何将臣妾的家人突然接到皇宫了?”“怎么,柳妃不想和家人团聚?朕看皇后已回府省亲三日,柳妃一点也不想念爹娘吗?”
与他携手之人却不会再是自己第17章
谢栖野主要到柳芸儿还一直杵在那,眉头一皱,“还不走?”“陛下,您最近怎么了,臣妾是哪里做错了惹陛下不悦?臣妾改了便是,陛下能否饶了臣妾这一次?”柳芸儿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嗫嚅着。他拧眉“啧”了一声,“说到底,柳妃还是更关心撤牌子一事。”...
“让她进来。”
谢栖野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柳芸儿进来时低着头,好巧不巧注意到了他不闻不问的态度。
她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陛下,臣妾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为何将臣妾的家人突然接到皇宫了?”
“怎么,柳妃不想和家人团聚?朕看皇后已回府省亲三日,柳妃一点也不想念爹娘吗?”谢栖野将奏折关上,依旧是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
柳芸儿一边揩汗,一边附和道:“臣妾自然是想念的,只是……他们过惯了乡下田野的生活,在宫中怕是过不惯。”
他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是吗?那朕去看看吧。”
柳芸儿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阻止道:“就不必劳烦陛下了,臣妾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出自将军府,楚家世代为将,深受宫中之人和百姓的爱戴,而臣妾就不一样了。”
“臣妾的家人不过寻常农民,自然会有所差别。”
话音未落,惊怒的声音响起:“柳妃是在暗示什么?暗示皇后的身后有楚家撑腰?”
呼吸一滞,柳芸儿被谢栖野的这一句话惊得背脊一凉。
她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难免不会被其他妃嫔们笑话臣妾的家室。”
谢栖野早早就识破了柳芸儿这一次来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用这件事来借口说楚家在城中颇有威名。
甚至有可能会威胁到他这个皇帝。
可这一次,谢栖野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柳芸儿口中说出的话。
“若是有人在耳后私语,不理会便是。”
柳芸儿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时不时抬眼瞟一眼谢栖野。
谢栖野主要到柳芸儿还一直杵在那,眉头一皱,“还不走?”
“陛下,您最近怎么了,臣妾是哪里做错了惹陛下不悦?臣妾改了便是,陛下能否饶了臣妾这一次?”柳芸儿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嗫嚅着。
他拧眉“啧”了一声,“说到底,柳妃还是更关心撤牌子一事。”
若是换做从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妃子,都不敢在谢栖野的面前一再追问。
柳芸儿便是仗着自己之前的盛宠,还活在虚幻之中。
看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给柳芸儿说清楚了:“柳妃,朕把你带回来的原因,不过是和皇后有几分相似,这句话,你以为朕在开玩笑?”
“你给皇后送毒酒一事,朕不曾追究,你还当真以为朕是不忍心对你下手?”
谢栖野漠然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柳芸儿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晕厥,就连问话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陛下,臣妾明明解释过了,那只是护子心切……臣妾没有要害皇后娘娘的意思!”
他低头给自己顺气,随意晃了晃手:“来人,将柳芸儿给朕拖下去,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
谢栖野起身,分明知道现在已经入秋,不会有桃花M.L.Z.L.开。却还是下意识想要出殿门看看,还呆呆地看了许久。宣政殿外,种的就是一颗桃花树。还是小时候他和昭意一起在那里埋下的一颗桃核。那会他们还打赌,说:“如果这个以后真的可以长出桃花树,那楚楚你就要嫁给我。”...
柳芸儿被拖走后,谢栖野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未休息好而产生的错觉。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殿外飘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桃花香。
谢栖野起身,分明知道现在已经入秋,不会有桃花M.L.Z.L.开。
却还是下意识想要出殿门看看,还呆呆地看了许久。
宣政殿外,种的就是一颗桃花树。
还是小时候他和昭意一起在那里埋下的一颗桃核。
那会他们还打赌,说:“如果这个以后真的可以长出桃花树,那楚楚你就要嫁给我。”
昭意从小便聪明伶俐,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她这里占便宜。
她一语点破:“殿下,你在哄小孩吗?这个若是来年长不出来嫩芽,我就跟你姓!”
现在想想,好像这颗桃树也已有十多年了。
谢栖野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伸出手,看着这颗枯萎的桃树,呆滞的眼眸中,有了昭意从前那个肆意纵马任逍遥的身影。
谢栖野却是摇了摇头苦笑,自言自语道:“我怕是糊涂了。”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都是她。
昭意现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不正是他自己造成的吗?
身居高位,便失去了自由。
他也很久未曾像从前一样快活自由过了。
“若是当初坐上帝位的人不是他便好了……”
昭意坐在马车上,手中拿着曾经谢栖野送给他的那个用桃花枝做的簪子。
边关、草原。
哪哪都能去,哪哪都可以成为他们纵马奔腾的地方。
唯独这个皇宫,看起来很大,但实际上困住的是他们的一生。
茹月坐在马车里,缓了一会儿,接着埋怨道:“若早知如此,娘娘,我们就不应该入宫。”
昭意干咳了一下,谁不是这么想的呢。
但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的怎么样。
既然都已经进宫了,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在这里说这些丧气话:“你这话也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听见没?”
“奴婢失言了。”
昭意也没怪茹月的意思,她掀开帘子瞧了瞧,装作很是随意的开口询问:“程幸和江月那里有什么消息没?”
茹月摇头,只说:“暂时没有,不过以言公子的医术,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相信是一回事,但是担心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知道言熹的医术高超,连着在阎王爷那里抢人都抢了好多个,但这次他们受的伤过于诡异,怕的就是有宋家的人趁虚而入。
她压着情绪,语气淡定从容:“再快点。”
催促完马夫之后,昭意原本想着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昨夜不知怎的,怎么也睡不好,一点微小的动静她吵的她合不上眼。
忽的马车停了下来,耳边也传来嘈杂的声音,昭意睡意刚起,有些不耐烦:“怎么回事?”
“前面围着一群百姓,娘娘稍等,奴婢下去看看。”
茹月下了马车,花了一点时间才挤进人群之中,过了一会,就传来了茹月的声音:“娘娘,是一位伶人被罚跪在花月楼前。”
昭意开口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家红梅。”红梅,用的就是额头一朵红梅起的名吗?昭意闻言眉头一皱:“你在花月楼惹了哪个权贵,说来听听。”伶人没说话,昭意也极有耐心。就陪着他继续耗。或许是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了,楼里的鸨儿走了出来。...
茹月走上前,说出了方才听来的消息:“说是惹上了一位权臣之子,在昨日的花月楼宴会上大闹了一场。”
闻言,昭意掀开了帷裳,茹月看着昭意想下来,本想着伸手去扶。
而昭意只是纵身一跳,就这么下了马车:“去看看。”
茹月冲在前面,帮着昭意开路,费了一点时间才挤进去。
跪在花月楼前最中间的是一位身着红装的男子,披散着头发跪在地上。
周围的百姓手里都朝他扔着鸡蛋和白菜。
伶人身上全都是那些东西留下来的痕迹,不知真相却骂声不断。
昭意向前走了过去,中途就有一个鸡蛋向她砸来。
茹月一看到就大喊了一声:“娘娘!”
而昭意仅仅只是抬起手,轻而易举就接住了鸡蛋,反手就把它扔了回去。
那人哎呦一声,顶着一脸的鸡蛋灰溜溜的离开了。
其他百姓似乎是听到了茹月对昭意的称呼,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在那窃窃私语,猜测昭意的身份。
一直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这些毫不反抗的伶人在昭意走近时,才渐渐的抬起头来。
昭意正巧对上了他那双平静的眸子,唯有的情绪,只是疑惑。
周围的百姓仍旧站在那,等着看戏。
昭意伸手拿掉伶人身上被扔的白菜,很是好奇地瞧着伶人额头上那一朵纹上的红梅。
纹在身上,都有可能死。
额头是更危险的地方,这个人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
她的眼中担忧的情绪闪过,只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昭意开口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红梅。”
红梅,用的就是额头一朵红梅起的名吗?
昭意闻言眉头一皱:“你在花月楼惹了哪个权贵,说来听听。”
伶人没说话,昭意也极有耐心。
就陪着他继续耗。
或许是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了,楼里的鸨儿走了出来。
那鸨儿眼神凶恶,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红梅一眼,然后又打量了一下昭意。
瞧见昭意一身富贵样的打扮,笑眯眯道:“这位小姐,您是不是看上他了?只不过他倔的很,怕是不适合给小姐您,要不我给小姐再另外物色一个?”
昭意对上她那双贪婪至极的眸子:“我不是来买人的。”
单凭这么一句话,鸨儿的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变:“不是来买人的堵在这干什么,碍眼的很别耽误我做生意!”
她唇角轻扬,轻轻的笑声中,明显有怒意:“鸨儿还真是见钱眼开。”
茹月走上前,很是直接地表明自己的身份:“大胆!皇后娘娘要的人,你也敢不给?”
鸨儿吓的嘴一直哆嗦,敢看又不敢看。
其他的百姓也被茹月的话惊的一抖,全都跪了下来:“拜见皇后娘娘!”
昭意原本想要低调行事,但是如今看来在京城之中到处都是权贵之子,没有一个压他们一头的身份,办起事来还真没有那么方便。
“现在,本宫还需要在您这买人吗?”昭意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语气冰冷。
鸨儿跪在地上一直磕头:“皇后娘娘莫要折煞了民妇,娘娘想要谁就带走。”
她伸手就要去扶起红梅,只是在那一瞬间,红梅明显地朝后躲了一下。
他在抗拒?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忽然,他的声音飘到昭意的耳边。
“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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