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夏思艺墨书年
女频 连载中
“几个钱就让你倒戈了?”曲湘白了她一眼:“这是几个钱吗?这是几千万!且未来还会升值的几千万!普通男人掏个首付都要跟你逼逼半天,人萧总出手就是一套房,赢麻了。”夏思艺不想再聊这个,便转开话题:“你刚在家干嘛呢,不开电视,就捧着手机傻笑。”说到这个曲湘来劲了,掏出手机给她看:“我跟你说,我刚认识了个弟弟!”
主角:夏思艺墨书年 更新:2023-12-15 14:3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几个钱就让你倒戈了?”曲湘白了她一眼:“这是几个钱吗?这是几千万!且未来还会升值的几千万!普通男人掏个首付都要跟你逼逼半天,人萧总出手就是一套房,赢麻了。”夏思艺不想再聊这个,便转开话题:“你刚在家干嘛呢,不开电视,就捧着手机傻笑。”说到这个曲湘来劲了,掏出手机给她看:“我跟你说,我刚认识了个弟弟!”
夏思艺墨书年第19章
手机被她向下盖在桌上,曲湘看得起劲,时不时拉她讨论,而夏思艺恨自己这副心虚的模样,她不禁叹气,道德感高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夏思艺坐在那不动,眼睛还是看着电视。她听到了。曲湘扫了一眼,说:“你手机震了。”“嗯。”夏思艺让自己露出笑容,指着画面上的两个明星:“你看他们两个身高差好配。”...
靠在座位上,堪堪避过了曲湘的视线。
这一刻,她也惊讶于自己的熟练。
微信上弹出了一个小红点,点开来,是一则好友通过的通知,她的列表多出了一道聊天框。夏思艺心情复杂,她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面已经弹过来一条。
“姐姐好,我叫稽桑,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夏思艺从没想过出轨,虽然在如今这个世道,婚内出轨过于常见,几乎都不能算是个新闻了。
而且出轨到底如何定义?说个话,吃个饭算不算?只是人群中互相多看一眼算一算?又或者,在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生活中,心偶尔飞出去那么一下,像是从沉闷的海底浮出水面,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那又该怎么计算?
夏思艺过去没想过这种问题,她原本认为,自己是骨子里传统,又心智坚定的那种女人,父母也是本分老实人,她有着正常而又幸福的家庭,野心不能说没有,但结婚之后自然而然地收了心。
所以这次纯属是意外。她反复告诉自己。
况且,对方年纪这么小,二十出头的小男生,和她几乎差一轮,能发生什么事。夏思艺没把稽桑当回事,加了之后打过招呼,也就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曲湘和平常一样,拉着她看电视,看得是两个人之前追的综艺,夏思艺眼睛盯着屏幕,但不知为何,这些斑斓的画面只是如同纸片一样,划过她的视网膜,什么都没法让她记住。
她有些烦躁,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手机被她向下盖在桌上,曲湘看得起劲,时不时拉她讨论,而夏思艺恨自己这副心虚的模样,她不禁叹气,道德感高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夏思艺坐在那不动,眼睛还是看着电视。她听到了。
曲湘扫了一眼,说:“你手机震了。”
“嗯。”夏思艺让自己露出笑容,指着画面上的两个明星:“你看他们两个身高差好配。”
曲湘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也大笑起来:“真的诶,怎么没人给他们递本子,搭个戏多好啊。”
夏思艺松了口气,但同时她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有必要吗?她又没干什么?不过是认识了一个弟弟,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看着那个男孩子的眼睛,只觉得他挑衅的意味过于赤裸,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向她发出邀请,邀她一同堕落。
好不容易看完了电视,曲湘说困了,她打着哈欠先回了房间,夏思艺借口说还想在客厅呆会,直到听到房间的门应声关上,才伸手把桌上的手机翻过来。
是稽桑发来的,问她:“你在干嘛?”
詹明盯着这行字,并没有回,而是顺手删掉了聊天记录。
这天开始,稽桑每天都在给她发消息,有时候是简单的问早安,并向她絮絮叨叨今日的见闻,说路过一家花店,里面有卖含羞草,让他想起了夏思艺;有时候是发来一张吃的,说晚饭有人请客,运气好;更多的时候是单纯的废话,夏思艺看着,觉得搞笑,这是把她当备忘录呢。
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回复,但不得不承认,和无聊的工作,纠缠不清的墨书年,还有一团乱麻的生活相比,看稽桑这通毫无边际的自言自语,还算是挺解压的。
甚至夏思艺会产生好奇,他这种小孩子般的心血来潮,到底能坚持多久。
墨书年这阵子明显工作不在状态,上班出神,会议发懵,与合作方定下的会面也记错了日子,人家千里迢迢赶过来,在包厢里干等了两小时,墨书年压根就没出现,事后还是老刘提着好酒,巴巴地上门给人装孙子道歉。
“不是,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魂呢?”老刘在别处受了一肚子气,忍无可忍,回来就冲墨书年发作。
墨书年还是那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脸上没太多波动,坐在他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椅上,心不在焉给他赔罪:“抱歉,下不为例。”
老刘气的冒烟:“当然不能有下次,人陈总特别从外地赶过来,冲的就是你在这行的威望和名头,现在好了,空手而归,下次有好资源肯定不能便宜咱了。”
墨书年心里内疚,但面上还是不当回事:“他不合作就算了,好资源又不止他一家。”
老刘只觉得他无可救药,他一屁股坐在墨书年的办工桌上,一手掰着他的沙发椅,问:“我让你跟我一起去给人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
墨书年嘴角绷得很紧:“是他们有求于我,我姿态放高一点又如何?”
老刘说不过他,墨书年这人就是这么轴,能力是不错,但能屈能伸那股劲是一点没有,难怪公司上下都不爱跟他亲近,连脾气最好的行政秘书都离他远远的,生怕离近了沾上晦气。
他摇了摇头,伸出食指点了点他:“你啊,得亏你老婆脾气好,换别人非被你气死,半年都过不下去。”
这话无心一说,却正中墨书年的软肋,他虎躯一震,追问:“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老刘见他当真,反而笑了:“你这态度就不行,男人女人都一样,谁结婚不是图个温馨港湾,太太平平过日子,每天伺候尊大佛,又供着又哄着,谁受得了?”
墨书年语塞,老刘这话和那天夏思艺劈头盖脸骂的一样,想到这,久违的挫败感又席卷而来,他垂着头心情低落:“我也不想,但改不了啊。”
这倒是新鲜事,老刘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从墨书年嘴里听见“改”这个字,不禁也来了精神:“有这个态度你就赢了一半了,剩下的你就需要一些同理心,你得换位思考啊,你要是人家受了气,该是什么心情?”
墨书年似懂非懂,近日来他脑子里信息量极大,处理起来有些吃力,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开了门锁站在玄关处,却觉得眼前这个家有些陌生。
这里他住了许多年了,以前只有他一个人,后来夏思艺来了,她好像有一股魔力,所到之处都会沾染上她的气味。
原先家里有个空置的鞋柜,墨书年喜欢买鞋,但买了从来不穿,穿了又不爱收拾,夏思艺每次都边骂边动手整理,把他穿得勤的归到一边,另一侧空出来堆鞋盒。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